望著左右不停交替攻來的勾魂鏈,嘯鐵隻得先行躲閃。眼前的一幕直接震驚了楊璉真迦,就連他身旁的妖狐亦是秀眉輕蹙。
“佛爺,你不是說隻有那姓陸得小子有些棘手嗎?為何這另一人也如此難纏?他手中得鏈子應是勾魂鏈吧?!你到底有沒有與娘娘說實話呀?”
麵對妖狐得質問,楊璉真迦整張臉變得陰沉無比。當他發現賈貴攻勢十分淩厲,而且很有章法後,頓時疑惑的自語道:“奇怪,方才這凡人抽打石虎那下完全沒有力度和章法,單純隻靠勾魂鏈威力才傷到的石虎。可為何這麼短的時間居然能將勾魂鏈使得如此順手,不應該啊。”
楊璉真迦說話得同時望向金枷銀鎖,此時二將臉上皆是掛著淺淺得笑容。這番景象讓楊璉真迦心頭一震,跟著便對嘯鐵郎君喊道:“嘯鐵,拿出真本事。此子隻怕是得了金枷銀鎖二將得指點。”
聽到楊璉真加得話,嘯鐵郎君頓時提起精神,同時開始展開了反擊。而金枷銀鎖在看到下方得戰鬥後,立刻放心得向著妖僧與妖狐衝去。
金枷直取妖狐,此刻的手中已經幻化出了一把鬼頭刀。至於銀鎖則是依舊選擇攻向楊璉真迦,雙手各自拿了一把雙頭槍。
妖狐見金枷殺向自己,急忙甩身用尾巴攻擊對方。那些尾巴好似有生命一般,頃刻間將金枷將軍包圍,尾尖紛紛指向金枷將軍的幾處要害,而且瞬間便展開了刺擊。
“八尾?!可以呀!!我當是個小狐狸崽兒,沒想到是隻八尾碧眼妖狐,看來本君可以好好樂樂了。”
金枷一邊閃避對方尾巴的攻擊,一邊道出了妖狐的真身。反觀碧眼八尾妖狐卻是依舊淡定從容,而且始終掛著媚笑。
“能讓將軍一樂,是小的榮幸。既然將軍想要玩的痛快些,那本仙子就隻好奉陪了。”
狐妖說話的同時,八條尾巴開始泛起光芒,就好像在上麵刷了一層金漆一樣。跟著便見八條狐尾開始連續攻擊金枷,而且力道也開始逐漸加大。
麵對妖狐的攻擊,金枷依舊遊刃有餘,回擊狐尾的同時,仍不忘調侃對方。
“騷騷的扭著個屁股!一天天的就不能整點正能量的東西?!你當本君是陸無言那小子?本君可不懂什麼憐香惜玉。”
陸無言無辜躺了槍,好在他躲到了屋中,所以沒有聽見。銀鎖則是一邊用雙槍急攻楊璉真迦,一邊喝道:“你他娘能不能認真點!再讓這幫貨跑了,我就和你拚了。”
聽到銀鎖的喝斥,金枷突然暴起。一把鬼頭刀被他耍的虎虎生風,瞬間便將八條狐尾給壓製了。而銀鎖見狀也展開了淩厲的攻勢,雙槍對準楊璉真迦的眉心與胸口直接刺了上去。
楊璉真迦經過幾個回合的纏鬥,發現金銀二將皆是近戰型,於是急忙對著碧眼妖狐喊道:“壁瞳仙子,拉開距離,利用法術攻擊。”
金枷銀鎖二將好比善於近戰的高端戰士,比較有效的應對方法便是拉遠距離,然後由法師進行術法攻擊。妖狐聽到楊璉真迦的話後,迅速撤離到相對安全的距離,而楊璉真迦亦是在擋過銀鎖的攻擊後,利用格擋的反作用力拉開了與對方的距離......
賈貴鏖戰嘯鐵郎君許久,漸漸開始處於下風。雖然他得了金枷傳授使用鉤魂鏈的方法,奈何本身與對方還是有差距的。眼見自己已經開始逐漸不敵,便急忙對著屋內喊道:“陸爺!!我快撐不住了!!您請神怎麼這麼慢呀?!您在裏麵生娃呢?!”
原本賈貴是想催促陸無言說了句戲言,可一想到小青還在屋中頓時覺得失言了。奈何屋內始終沒有回應,好像陸無言壓根不在一樣。
嘯鐵郎君見對手開始向陸無言求助,立刻警惕望向屋內,雖然楊璉真迦說過對方已是無法請神,但他依舊有些擔心。而就在他觀望之時,屋內終於傳來了聲音。
“你急個屁呀,我畫符呢。請神符沒了,沒符我請啥?!”
“啥??!!出殯現挖坑啊?!您這是坑爹呀!!!”賈貴驚聞陸無言的回答,整個人都要炸了。他聽過臨陣磨槍的,也聽過臨時抱拂腳的,可如今真讓自己遇見了,他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