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對方會有什麼高深莫測的問題,不曾想居然還是在糾結明日的安排。陸無言隻覺得無語又頭疼,最後隻能歎道:“要不,我請藥王神下來幫他看看?”
一聽陸無言的提議,賈貴急忙將頭搖的似撥浪鼓一般,隨後便語重心長的說道:“不要了!藥王神他老人家也是很忙的,就當陳哥餘毒仍在吧,不就是三年嘛。”
“我...我覺得你說的好像有道理。”
前一句陸無言與小靜還當賈貴有敬神之心,可最後一句卻暴露他的真實用意。這讓陸無言心中不停的暗罵對方腹黑,但嘴上確是讚同著......
三人說話之間便到達了目的地,此時陸無言才發現,這間醫院正是最初遇見鍾馗之時,自己為他指的那一家。
“我去,再走幾步就到我原來住的地方了。被褥啥還在,老賈,我給你的鑰匙還給你姐了嗎?要是沒有,今晚咱倆在這對付一夜?省的來回奔波。”
對於陸無言的提議,賈貴表示認同,他也不想再連夜驅車,畢竟明天還有探店的工作要做。
“成啊,您咋說咋算。鑰匙還在,我姐說了,放我這給您留著,您啥時候想住就住。”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很快便跟隨張小靜進了醫院。待到遇見了負責接待的護士,便聽得張小靜回頭說道:“你們在這稍等,我去找院長辦一些手續。哦,對了,剛才你倆不是說今夜不回別墅了嗎?我勸你們最好和鍾天師商議一下,因為若是你們在這過夜,明日他要如何去那家店呢。”
張小靜說完便跟隨護士徑直離去了,陸無言則是急忙示意賈貴去給陳雄打個電話,說明此間情況。
賈貴得了陸無言的吩咐,立刻轉身撥打電話。陸無言則是百無聊賴的觀察著四周,最後被身後的導醫台所吸引。
隻見導醫台下方歪歪扭扭的寫著一行字,而當陸無言看完後,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
如龜殼般堅硬,我們的醫院密不透風!哎呀,這估計是哪個患者的傑作吧,真是他娘的有才啊,看來是病的不輕啊!醫院也不管嗎?
就在陸無言吐槽之時,賈貴已經撥打完了電話。於是他急忙問道:“怎麼樣?鍾爺怎麼說?”
賈貴見陸無言問詢,隻是微微點了點頭,而後不急不緩的回道:“說過了,沒事,陳哥說交給他。他方才不是說明日要回公司處理一些事務嘛,正好可以把鍾爺帶來。咱們就和張警官說一下,到時候讓陳哥直接聯係她,約個地方碰頭就是了。”
得知陳雄可以代勞,陸無言這才放了心,恰巧張小靜此時返了回來,而且身後還跟著四個男子。
“就是這個道士打扮的人嗎?看來確實病的不清啊,眼神渙散,沒有精神,這身打扮也是病情的表現吧?行了,放心交給我們吧,張警官。”
說話的是一名年近六旬的男子,看樣子好像就是這間醫院的院長。待到他言罷之後,他身後的兩個青年立刻上前接過了道人,隨後便與院長一起,將道人帶走了。
道人的事情得以解決,陸無言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可正當他要將陳雄明日帶鍾馗來此的事說給張小靜時,卻發現她身後留下的男子正死死的盯著自己。
“小靜,怎麼又是這個小子?他為什麼和你一起來啊?你們到底什麼關係?”
未等陸無言開口,那死死盯著他的男子卻突然向著張小靜發了問。言辭之中充滿了對陸無言的不屑,甚至還有一點敵意。
“陸爺,這小子是誰啊?看樣子和張警官很熟啊,好像還對您不太待見。”
賈貴小聲的問詢著陸無言,就連他也看出了那男子對陸無言有些敵意。奈何陸無言卻想不起在何處見過這名男子,眉心已經皺成了一個川字。
“鄭飛,我再說一次,我的事情不用你管。至於他為什麼和我一起,更無需你費心。”
直到張小靜叫出那名男子的名字,陸無言這才想起對方正是命案之時的法醫。隻是依舊不明白對方為何會對自己產生敵意。
“小靜,你有選擇的權力,可你也不能剝奪我追求你的權力啊。我是好意提醒你,像這種人,你不要和他有太多的交際。你們不是一個層次的人,和他過多往來,隻會拉低你的檔次,甚至讓你處在危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