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陽光透過窗簾照射著床上旖旎的景色。
地上灑落的衣物無一不在訴說著昨夜的瘋狂。
許言白輕抬手揉了揉因宿醉導致的頭疼,剛準備起身的時候身旁傳來幾聲陌生的嚶嚀,隨後是一個軟糯的小男孩的聲音,“許教授,你醒啦。”
少年揉了揉眼睛笑著和許言白打招呼,一頭張揚的紅發在陽光下顯得格外耀眼。
許言白有點恍惚,沒等他反應過來少年突然咧嘴一笑朝著許言白的嘴角輕啄了一下隨即迅速鑽進了被窩,熟悉的刺激讓許言白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正仰頭感受著少年帶來的刺激時放在一旁的手機不適時地響了起來,許言白拿過手機接了起來隻是手還不忘摁在少年頭上。
少年也懂事的明白他的意思,動作並沒有因為電話而停歇下來。
“我的許大教授啊,你今天是不是忘記什麼事了?”
電話那頭嘈雜的聲音讓許言白忍不住蹙眉,但很快他反應過來了,今天他似乎確實是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了。
結婚。
不過不是他結婚,是正在和他通話的這位——他的發小周深結婚。
“沒忘,在路上了。”
“那你快點啊,你不做我伴郎就算了,我結婚你可不能再......”
沒等周深那邊說完許言白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張揚的紅毛從被窩裏將頭探了出來,他仰著頭眨巴著眼睛望著許言白,看起來尤為可憐兮兮,“嗓子……”
一句未盡的話卻讓許言白頓時明白過來,這定是自己開始的動作不小心嗆著了他。
許言白揉了揉少年的頭以示意安撫接著沒等少年吭聲便直接將他翻了個身。
手指透過紅發顯得更為白皙,少年的聲音隨著節奏由低到高最後再被許言白的手掌徹底捂住隻剩下細微的嚶嚶聲。
少年癱軟在床上用最後的力氣拒絕了許言白抱他起來清潔的動作。
洗漱整潔的許言白隨手拿起桌上的一瓶礦泉水,頭發上的水珠順著他因仰頭而格外凸起的喉結慢慢下滑,滑過骨感的鎖骨最後堪堪停留在他形狀完美的腹肌上。
將東西都收拾好後許言白習慣性的從皮包裏拿出一疊現金放在床頭櫃上順便替少年將滑落到地上的被子重新蓋好。
車子剛啟動一旁的手機就又響了起來。
周深的聲音響徹了整個車廂,“許大教授啊,你這在路上了是究竟在哪條路上啊?”說著電話那頭突然停頓了一下,等周深的大嗓門再次響起的時候周遭變得瞬間安靜了起來。很明顯這是換了一個沒人的地方,“還是說,你剛從誰的床上下來?”
不得不說,周深就好比許言白肚子裏的蛔蟲一般了解他。
許言白輕咳了一聲後摁了下車上的喇叭,“馬上到,塞車。”
“嗬嗬,現在什麼時間了,還能有地方塞車?實在不行的話,許言白你一個人一個C市吧。”
許言白抬手看了看手表的時間,嗯,十點半,這個時間點的C市確實沒什麼地方會塞車了。
掛斷電話後隨著車內聒噪的聲音消失後整個車速也變快了不少。
剛停好車走到酒店門口的許言白就被周深給攔住了。
今天的周深穿著一身得體的西服就連頭發都是一絲不苟的梳起來的和從前的麵貌真的是相差甚遠,許言白都差一點都沒認出他來。
“還好聽你的沒有堅持讓你做伴郎,不然接親的人都不夠。”周深一邊攀著許言白的肩膀一邊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