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一個身著紫色勁裝的女子就飛身而來,她靠近幾人,手中輕輕一用力,幾個大漢的手指就被被那女子用巧勁給捏折了,一個個直抱著自己的手痛的不行。

伍晚清本偶然路過此處,遠遠望來,便見到了橋上站著一個美男子。

微風吹來,他發帶飄揚,隻遠遠見一背影便覺得該是個文雅俊美的兒郎。

隻是沒過多久就有了人來打擾,掃了她欣賞美男子的雅興,她自然是不能答應的,便出了手!

伍晚清想著,像他那樣的翩翩公子定然是抵擋不住那些個打手的,便想出手幫忙,留個好印象。

收拾完人,轉身見了那人的正臉,伍晚清便更是被人迷住了。

他還對著她笑,真好看!

忽得他伸手輕帶著她側了個身,便聽得一落水聲在旁響起。

伍晚清這才回過了神,往身後望了望,是一個打手掉進了河裏。

想來是那打手剛才想偷襲他們,所以他才如此動作,是為了她免受到波及。

她目光看向魏明奇,不知他是被打手一個個倒地,還是被伍晚清一個眼神盯過來嚇的,是連帶過來的人也不管,就跑了!

她身後傳來了他柔聲的詢問,“姑娘你沒受傷吧?”

聽得這話,她也不由得紅了紅臉,“我沒事公子,我是洪武將軍之女伍晚清,不知公子是?”

“在下蘇將軍府蘇度臨。”

聽得這話,伍晚清心中就是一動,便道,“蘇公子,是也會武功的?”

提起蘇將軍府,伍晚晴不由得又想到了那日的蘇沐言與蘇韻,一個兩個的,有膽子大的,也有武功也高的,卻不知眼前這位如何?

蘇度臨想著雖從小便跟著父親學武,平常也會在做奇巧物品之餘每日練練功,但想來也是平常事,人人應該都是如此的吧。

況且父親也常常教導,話不能說得狂妄,做人得謙虛,這樣想著,他便回了她道,“略懂而已,姑娘功夫也是不錯的。”

她聽得蘇度臨這誇獎的話也是頗為受用,便也不再細究他功夫的事了。

伍晚清自上次見了蘇沐言那折手的法子很好用,也回去研究了好一番,甚至還翻了醫書,發現這法子果然是既不傷人,也快速便捷。

不多時,伍晚清便聽得不遠處有人在叫她,既得知了這俊秀公子的身份,以後找人也方便了,她便也就與他,點頭告辭了。

蘇度臨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從一開始地端端裝裝走路,到之後是以為人看不見了而展露的似脫兔一般的逃離背影,便笑了笑,“倒真是可愛。”

蘇沐言正要去與哥哥約好的橋上見麵,經過一處,便見到了蕭靈背對著她的身影站在了一處門前,還沒來得及上前打招呼,便忽得見她猛地側身跑開了。

蘇沐言見此不由得有了些狐疑了,便去了那門前看看。

她見到那門裏側站著丞相,而丞相對麵還站著一女子。

蘇沐言去看時,那女子好似想與丞相靠的近些,丞相見此,則也是身形閃後了幾步。

蘇沐言也有些不好意思繼續窺探別人的私密事,想著便要離去了,走時卻也是不小心碰出了些響動。

那女子與丞相聽得了那聲音也皆都是回頭看了一眼。

那女子見人走了,也是收回了視線,對著祁淮寧道,“懷寧,我以為你是了解我的,我愛的始終都是你,我嫁給吳王不過是我霧清族與大楚的聯姻罷了,五年前我來了大楚,第一眼便認定了你,你對我也很好不是嘛!”

烏白蘇看著祁懷寧很是動情地繼續說道,“我當時嫁給吳王時他已然是病重,我們並沒有夫妻之實,現在他死了,我想我們還是有機會的對嘛,懷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