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如燈滅,萬念俱成灰。人鬼不同道,道道不相為謀。江岸邊少女夾著一張符紙,符紙漸漸燒成了灰,腳邊插著三支香,銀白的月光照耀在岸邊上,江麵上的水麵泛著磷光,水麵上有著船在江麵上像是在撈什麼,有警船,以及撈屍隊的船,這時有一艘船大喊一聲,“撈到了”。所有的船上的燈都往那船下的水麵打了過去,那是搜撈屍船,船上有四五個人,他們都在往上拖著什麼,但任憑他們四五個漢子怎麼拖拽,那網都拖不上來,這時船上有人進了船艙,過了四五分鍾,身上穿了奇奇怪怪的東西就走了出來,肩上批著草批,腰上別著刀,那刀還有點生鏽,腰子上還有木頭做成的釘子,隻見那人拿了捆粗繩綁在了腰上,另一頭綁在船邊的欄杆上,噗通一下就跳下了水!這時江上突然刮起大風!少女腳邊原本的三根香一下子就燒到了根部!香灰被風卷向了江麵,然後,那搜撈到東西的船瞬間就翻了!船一下子就沉到了水下!這時除了警艇,其餘的船都不敢靠近,燈光都打在了沉船的區域,警艇在水麵上飄著,有的都已經穿好潛水服,準備下水了,這時水麵上有什麼浮了出來,是那船上的幾個人!“不要下水!不要下水!”水裏一個披著草皮的人衝著水麵上的警察喊道,水警見狀立馬從下水變成了撈人。“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撈不上來,那就代表她已經成屍,她不想上來也就代表江上沒人能為她申冤”少女望著江上的船說道。
天邊泛起了魚肚白,一抹紫氣在東邊均勻分布,雞叫聲響徹雲霄,農民也開始下地幹活,毣殄端著碗粥坐在門檻上吃,時不時有村民經過打個招呼,毣殄在村民們看來是個很奇怪的人,一夜之間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但毣殄也不在乎村民跟鄰居的想法,因為他現在已經不是普通人了,他穿越到了異世界生活上百年,跟不少奇奇怪怪的物種打過交道,也經曆過生死,甚至還帶著能力穿越了回來,身上有兩種能力,一個是“皇權”,能夠創造自己的領域,在王的領域裏能夠操縱毣殄所認知的能力,比如操縱電子或者等離子這些,另一種能力是“因果”,因果的權能可以自己超越時空間概念,甚至在時間線上隻能出現一個自己,也就是說就算有人回到過去,或者去到未來都找不到他,他這存在現在的時間段裏,也就隻能在這個時間段裏找到毣殄。毣殄正在眨巴巴巴的吃著粥,啪!一下後腦被狠狠拍了一下。“說了不能坐門檻上,你還坐是不是!”一個中年男人站在毣殄身後嚴厲的罵了一句,他叫毣建國,毣殄的老爸,即便年入五十身上依然能看到壯碩的肌肉。“TM的!死老頭!下手這麼狠!小心家裏絕種了!”毣殄摸著後腦衝毣建國罵。隻見毣建國從腰上抽出了七匹狼!毣殄一溜煙就跑沒影了。“臭小鬼!記得回來買兩斤!”毣建國朝毣殄跑路的方向大喊道。
村頭處人來人往,路旁有一棵碩大的龍眼,樹下坐著一幫老頭老太,路對麵就是一家小賣鋪,所以小孩也很多,村口有一座老橋,橋對麵是國道,順著國道走三十多公路就能到城裏,順著橋下走,就有能夠停船的地方,走水路也能去到城裏的碼頭,所以村口在平日裏也有很多人。“殄子,又被你爸趕出來了?”劉老頭拿著竹筒一邊問,一邊打著酒。毣殄則是看著橋頭來往的人,“他酒不離身!天天喝~天天喝~”毣殄帶著有點抱怨的語氣回答。打酒的劉老頭笑著搖了搖頭,這時突然看見一隊人從橋底旁的路走了上來,從他們身上穿的褂子就看得出他們是撈屍隊的人,我皺起了眉,望著他們走了過去,劉老頭拿著打好的酒來到了我一旁“嘿喲,看來是來生意了呀~”。的確,撈屍隊來村子隻會找撈屍人,這村子裏,就隻有我家老爸是撈屍人,我之所以能這麼悠閑就是因為我爸隻要走那麼一趟就能賺不少的錢,但我爸每出去一趟我就感到很擔憂,雖說隻是撈屍體,也有防護措施,但畢竟是要下到水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