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是什麼味呀?”
歐陽白剛進門,就被空氣中那股強烈而又霸道的氣息給弄得腿都軟了。
“啊!”
東西灑落了一地,此刻,歐陽白隻覺得渾身上下都在發熱,他直接跌倒在地,還好地上鋪了一層厚厚的地毯。
沙發上,躺著一個身穿黑色西裝,英俊帥氣的男人。
他那修長的手胡亂扯著領帶,外套被他直接扔在了地上,雙眼緊閉,但從他通紅的臉上不難看出此刻他在承受著什麼...
“嗯~”
男人拚命的喘息,本來差不多快好了,突然,他睜開了雙眼,幽暗深邃的眼眸閃過一抹紅。
他鼻子嗅了幾下,直接站了起來,往躺在門口的人兒走去。
“啊...”
歐陽白躺在地上,他覺得自己此刻的身體太陌生了,總感覺缺了點什麼?他的雙手拚命扯著自己的衣服,到處撫摸著,想讓自己清涼一點。
“棠...棠哥?”
歐陽白被男人一把抱了起來,他雙手摟住男人的脖子,害羞的看著男人。
他此刻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隻是拚命的挨著男人。
男人望著懷裏的人兒,清冷的臉上閃過一抹寵溺,他腳步有些混亂的抱著他往臥室走去。
“棠哥,你怎麼了?”
歐陽白躺在床上,這才看見滿眼通紅的男人的不對勁,他著急的把手放在他的額頭上,擔心道:“棠哥,你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
“小白?”
“對,是我,你怎麼了?”
“唔~”
突然被吻的歐陽白傻了。
良久唇分。
歐陽白帶著哭腔道:“棠...棠...棠哥!你醒醒!”
“小白?”
男人恢複了一點點清明,站在床邊,一動不動,但他那握拳的手上暴起的青筋可以看出他究竟忍耐著什麼。
“棠哥?你怎麼了?”
歐陽白雙腿跪在床上,用手摸著他的雙臉,一臉關心的看著他,這下,直接把男人最後一點理智給弄沒了。
歐陽白隻覺得此刻身體快熱炸了,湧出一股濃濃的香味,刺激著男人。
“好香~”
“棠哥,快住手!”
失去理智的男人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直接咬住了他的後脖頸。
像是打開了什麼開關一樣,歐陽白也不反抗了,他渾身癢的他用手到處亂抓,想阻止這種陌生的感覺。
空氣中,麝香的氣味跟淡淡的蓮花香味隔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種很和諧的氣味。
“棠哥~”
正準備咬的男人停了下來,把歐陽白輕柔的翻過來,用手輕輕抹掉他眼角的淚水。
他不擦還好,一擦歐陽白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一顆一顆的往下掉。
歐陽白握著男人的大手,放在了自己的心髒處。
“棠哥,我好熱!”
“小白,你這是易感期了。”
“什麼?”
男人望著床上的人兒,轉身艱難的往外走去,他其實想直接撲上去,但他不敢。
歐陽白從背後抱住了男人的腰。
手放在門把手上的男人差點把它都給扭掉。
“小白...”
“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男人直接轉身,一把抱住了他。
“棠哥~”
“乖!”
男人擦掉他的眼淚,
“小白,你別後悔!”
“棠哥,幫我!”
床上,兩人交纏在一起,他們完成了最終的標記。
本來男人就有些失去了理智,被他給弄得更加的不知道心疼為何物,實在是歐陽白的味道太好了。
一天一夜過去了,床上的兩人終於睡了過去。
清晨,歐陽白渾身酸痛的醒來,他看著滿地的狼藉,有些心虐的看著睡著了的男人。
歐陽白手忙腳亂的穿好衣服,帶走了他來過的一些證據,恢複了房間的原樣,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我怎麼能做這樣的事呢?算了,棠哥應該不記得了吧!】
歐陽白自己都不知道他說這話時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嗯...”
男人用手向旁摸去,什麼都沒摸到。他捂住自己漲痛的頭,有些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
男人坐了起來,被子滑了下來,從被子上隱隱可以看到腹肌,背後此刻布滿了抓痕...
“小白?”
男人低沉的嗓音叫了幾遍,沒有任何回應。
“是逃了嗎?嗬,你逃不掉的。”
男人的嘴角上揚,露出了一個勢在必得的表情,不緊不慢的去衝涼了!
為了留下所謂的“證劇”,男人給後背拍了好幾張照片,甚至給了好幾個特寫。
某人上了腹黑男人的當了,還想全身而退,絕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