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沒想到我們真的結婚了。”
剛從婚姻契約所出來的吳言晃著手裏的契約吊牌對牧南宮說道。
“砰”。
一輛車撞了過來。
吳言的反應很快,他下意識的把牧南宮推了出去。
吳言被車撞了,血濺了一地。
牧南宮衝了過去但已經於事無補,淚水地在他的銀色方框眼鏡的鏡片上。
血染紅了衣服,淚水模糊了他的眼睛。
牧南宮從夢中驚醒。
吳言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嗯…南宮?怎麼……唔”
牧南宮彎下腰吻在了身旁人的唇上,吳言有點疑惑,不過他還是環住愛人的脖子回吻了上去。
“怎麼了?又做噩夢了?”
牧南宮點點頭應了下來。
他側過身緊緊地抱著身前人,剛剛的夢是多麼真實他再熟悉不過。
果然開始了…他這麼想著。
牧南宮心裏歎了口氣,有些事情是不計代價也要做的。
吳言起身跨坐在他身上,他身上除了一件牧南宮的白襯衫什麼都沒有穿,牧南宮和吳言身高差不少,穿在牧南宮身上正好的衣服穿在吳言身上可以直達大腿三分之一的地方,跨坐這一個動作正好把襯衫扯到了腿根上,吳言的腿根處還表露著昨天晚上的激烈。
吳言坐在牧南宮的小腹上,很小隻,很輕。
他親了親他的眼角。
“夢境和現實是相反的,夢裏的我死了,那現在的我一定會活著的。”
一邊說著話,吳言一邊把人摁在自己胸前。
“你聽,我的心髒仍在為你跳動,我一直都在你的身邊,從未離去。”
牧南宮到底還是二十多歲小夥子,哪能受得了所愛之人這麼對待,聽完就把人壓在身下把事辦了。
中午十一點,吳言從屋裏走了出來,他慢慢悠悠的坐到餐桌前開始吃飯。
嘶……有點疼。吳言這麼想著,手裏麵把墊子墊在了身下。
南宮不在,應該是出任務去了。他轉手把微涼皮蛋瘦肉粥放進微波爐裏麵加熱。
一會還要去麵試……希望能有可以加入八通小組的隊員好了,畢竟現在組裏隻有兩個人。他穿好衣服準備出門。
啊,下雨了。他朝虛空一握,拿出來了他那把作為武器的傘——那是一把叫天穹的深藍長柄傘,顏色很深,像深夜的天空,總讓人感到其中有星辰閃爍。
吳言打著傘來到華國瓊靈管理局,他站在門口,把傘收回去然後走進局裏。
吳言在辦公室中百無聊賴的待著。
“噠,噠,噠。”那是一種高跟鞋獨有的聲音。
吳言看了看眼前人,她穿著一身紅裙,腳上踩了一雙紅色高跟鞋,一頭大波浪,帶著耳環,沒有畫很濃的妝麵倒是讓吳言有點詫異。
她完美的符合了所有對成熟女性的幻想。
她坐在對麵的凳子上開了口:“我叫蘇繁,繁瑣的繁,畢業於.....”
沒等蘇繁把話說完,吳言出聲打斷道:“沒必要整這些虛的,來這裏看的是什麼你也清楚,直接告訴我你的限能是什麼。”
蘇繁勾唇笑了笑:“限能序列011,代號「秋風送故人」。”
吳言盯著麵前人看了一會。
“怪不得這麼拽,你很強嘛,你知道我們需要強者不會趕你走。”
“嗯哼~那麼考核官有看上我嗎?我說的是情感方麵的~”
吳言掏出來掛在胸口的契約吊牌對她說:“讓你失望了,我是已婚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