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的婚宴,厲峫因為出差的原因,隻趕了個結尾。
為此,他被沈家單獨留下來,灌了好幾杯。
剛從循環播放《婚禮進行曲》的地方離開,一進家門,臥室裏傳來的還是這首曲子。
他貌似還聽到了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厲峫放輕腳步走去,敞開的臥室門裏,溫爾爾正在上演一出結婚戲碼。
她這會兒扮演的應該是神父。
“厲峫先生,你是否願意這個女人成為你的妻子,無論她聽得見、聽不見,漂亮還是好看,可愛還是性感,你都願意娶她為妻。”
溫爾爾望向那個用來替代他的,穿著西裝小馬甲的玩偶熊。
“請問,你願意嗎?”
聽到她的這段誓詞,厲峫忍不住低頭偷笑。
她是真敢誇自己。
不過……
“我願意。”厲峫溫柔地看著她,用很小很小的聲音回答。
他說完,就聽到溫爾爾故意粗著嗓子,跟他答了一樣的答案。
接下來是問新娘的誓詞。
厲峫竟莫名緊張起來,靠在門框上的身體不禁站直。
“溫爾爾小姐,你是否願意這個男人成為你的丈夫,無論他……”
溫爾爾停頓了下,“無論他行還是不行,無論你們性|生活和不和諧,你都願意嫁給他,你願意嗎?”
“……”
厲峫臉色驀然一黑。
突然覺得自己剛才的緊張有點多餘和傻逼。
他不行是嗎?
他們性|生活不和諧是嗎?
他就讓她看看,他們可以多和諧!
厲峫抬手,手背往門口的牆邊一劃,臥室裏的燈就黑掉了。
他朝裏走去,用腳往後一勾,把門也關上。
房間裏暗下來的那一刻,溫爾爾嚇了一跳。
慌張中轉身,正好看到厲峫高大修長的身影,從門口的陰影走進她電腦屏幕前的亮光裏。
邊走邊脫衣服。
“厲峫,你……”
溫爾爾想問他這幾天去哪兒了,剛開口便猛地回神。
他剛才都看見了?
也都聽見了?
厲峫隨手將西裝外套丟在床上,接著又開始解袖扣,襯衣的下擺被他隨意抽出半邊。
似乎覺得襯衣沒那麼束縛了,一隻大掌摩擦過她的臉,穿插進發間,接而緊扣住她後腦。
溫爾爾隻覺一股勁將她往前帶,唇也在那一刻,被他封上。
厲峫的接吻經驗都是跟她,他根本不會親。
不懂溫柔、不懂交換,隻知道索取。
厲峫口中的酒氣渡給她,溫爾爾腦袋蒙蒙的,眼睛裏視線模糊。
瞪大了眼睛,被他發狠的吻嚇到。
溫爾爾伸手推他。
她的掙紮讓厲峫莫名的興奮,甚至激發了他骨子裏的惡。
斯文的背後,往往都藏著一個敗類。
隻有願不願放出來的區別罷了。
厲峫吻著她不放,將她撈到書桌上,書桌上的東西被他用胳膊橫掃開,散落一地。
板正的身子分開她雙腿,低頭捧著她的臉親。
他不願彎腰,即使低頭還是高出她許多。
溫爾爾整個腦袋都被他捧著往上提,她努力仰頭也無法讓自己好受。
腳下亦無著力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