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晚上九點。
某咖啡館裏。
“我的底線是不上床。”溫爾爾義正言辭。
那模樣,任誰看了都會覺得她是個非常堅持原則的人。
“溫小姐言重了。”
坐在她對麵的人推過來一張房卡和一張偷拍的照片,“他已經喝多了。“
溫爾爾垂眸看向照片,攪拌熱牛奶的手倏地頓住。
照片裏,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正扭頭望向車窗外。
男人神情漠然,眼神冰冷,透過照片她都能感受到男人眼神帶來的壓迫感。
令人心底發怵。
是他!
溫爾爾不動聲色,笑問對方:“多少錢?”
“十萬。”
溫爾爾挑眉,似乎很滿意這個價格。
她態度一轉,撿起桌上的房卡和照片,嬌嬌笑道:“其實底線這種東西吧……”
分人。
別人不行,厲峫可以。
一個小時後。
溫爾爾後悔了。
昏暗酒店的房間裏,窸窸窣窣的是溫爾爾衣服被脫掉的聲音。
而脫她衣服的,正是那個前一秒還醉得不省人事,被她偷拍不雅照的男人!
男人欺身壓上來,漆黑的眼眸醉意朦朧,隻看了身下的女人一眼,就強硬地咬上她的頸間。
“嘶——”
溫爾爾痛仰脖子,推不開他。
男人溫熱的氣息帶著酒氣,鋪灑在她身上,激起她陣陣顫栗。
“厲峫,你看清楚我是誰。”
無人作答。
腰上的大手掐得緊,溫爾爾認栽。
“你輕點……”
男人動作一怔,未抬頭,隻啞著嗓子含混應一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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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三點。
男人的精力終於耗盡,溫爾爾拽起搭在腰上的胳膊,張嘴用力咬了下去。
以前那麼溫柔的少年,現在怎麼變得那麼凶。
她快散架了!
溫爾爾看著那兩排整齊的牙印,慢慢滲出血痕。
這才滿意地點頭。
很好!
他們今晚都見血了,平賬了。
穿衣服的時候,溫爾爾腿軟,幾次沒站穩差點跌倒。
看著一床荒唐後留下的證據和床上的男人,她咬了咬唇角,猶豫下再次舉起手機。
她今晚的目的,隻想要一張厲氏集團總裁的不雅照。
以阻止明天厲氏集團拿下S市北區開發案的投標。
北區開發案,囊括城市地標、中小學校、福利院、慈善醫院等項目,是S市未來十年的重點項目。
這種可以載入政績史冊的項目,承接集團不能出現任何的負麵新聞。
厲氏集團的競爭對手花十萬塊找她爬床拍一張照片,溫爾爾接了。
因為她不接,也總會有其他人接。
不如她親自來。
畢竟在醫院裏,她還有三個住在ICU的家人,正等著她的錢續命。
溫爾爾重新爬回床邊,在枕頭底下找到掉落的助聽器。
戴上,離開。
房門關上的那一刻,大床上原本沉睡的男人,慢悠悠地睜開了眼睛。
厲峫看著胳膊上留下的牙印,嘴角勾起譏諷的弧度。
今晚跟開發案的人吃飯,助理告訴他,這是他的競爭對手和開發案的二把手聯手給他做的局。
目的是想把他灌醉,然後找人潛入他的房間拍照做新聞。
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厲峫本想直接甩臉走人的。
但看到今晚照片的‘女主角’是溫爾爾,他又重新坐下了。
他推杯換盞,來者不拒。
故意喝多。
剛才在床上,厲峫清楚的知道發生了什麼,也清楚的感受到發生了什麼。
滋味還不錯。
十二年了。
溫爾爾,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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