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可作為團隊發言者,娓娓道來:

“我們這一張專輯是公開征集的,隻要能夠通過我們總經紀花姐信任的5位頂尖樂評人的選擇,創作的歌曲就都能成為我們專輯的一部分。”

“除了《Super Star》以外,其它歌曲在歌曲征集的前三天就被選好了,隻有專輯主打歌,要代表整個專輯的態度,所以需要更加嚴苛的選擇,五位樂評人糾結了很多天,淘汰了很多作品,直到《Super Star》出現,他們被折服了,不約而同的投出了推薦票。”

“這可能是一種緣分,也是一種運氣。”

“隻可惜,我們事後想聯係歌曲作曲人,卻一直沒有聯係到本人。隻是從他的署名,我們猜,可能作曲是陰語地區的作曲人,我們此次來梅國首發歌曲,也正是想讓那位知名,但是不知身份的作曲人,能夠第一時間聽到這首歌,希望他能對我們的演繹滿意。”

觀眾不約而同的鼓起了掌。

同行從業人員也因為這句話深感振奮。

梅阿德看向鏡頭:

“在這裏,我想通過鏡頭請《Super Star》的作曲人,Jade和出自Sweetbox的Geoman記得聯係望星月喔。”

不用梅阿德說,整個梅國和藕盟,都掀起了找人和找Sweetbox組織的浪潮。

甚至很多媒體直接把兩個人和一個組織,當成了陰語音樂正式崛起的標誌。

隻可惜,人名有,不是對的人,團隊名有Sweetbox,也不是正常的Sweetbox。

他們的尋找從開始就注定了歧途。

隻有望星月,帶著專輯《Super Star》,以比《綠光》更快的浪潮,迅速的在藕梅大陸傳播開來。

先說個基礎,藕梅大陸因為堅不可摧的階層壁壘,導致奮鬥者很少,懶惰者很多,又因為性解放運動,那些懶惰者,縱情聲色,各種下崽,兩大板塊累計人口已然超40億。

《Super Star》既有上國榮光,備受憧憬,又有陰語區強人作曲,感覺親近,再加上《綠光》鋪開的現成渠道以及各個媒體尋找作曲人的連帶宣傳,和望星月自帶的唱跳魅力人格魅力。

歌曲僅在發布不過12小時,就獲得了超過5億人的主動點播。

單歌下載收益超3億新幣,整張專輯下載收益超15億新幣。

使用版權費也在慢慢疊加突破到億級大關。

僅用了半天時間,專輯《Super Star》收益超16億。

別說望星月,就連見慣了大場麵的花超美花姐都被嚇傻了。

俊良文化的掌舵人,成凱文,也被嚇傻了。

成凱文本來對花超美和望星月,對她們全網征集歌曲進專輯的行為,對她們不好好經營國內轉戰國外等行為都不滿意。

卻也不在意。

他還想著,捧出一線偶像男團約和,讓花超美和望星月看看,離開了俊良文化,離開了他,她們什麼都不是!

結果呢?望星月一張專輯半天收益,直接超過了公司半年的總和。

這,還怎麼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