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麵對程傳琴,許多隻信奉一個原則,盡量不動,就算偶爾動了,心起波瀾了,許多感受著自己空空如也的身體,也會很快平複。
隻是,為了給程傳琴喂飯,又為了盡量節省僅有的體力,許多不得不將整個身體全壓到程傳琴身上。
然後手肘頂著床邊,靠骨頭的支撐力托起麵皮,然後另一隻手戴著手套,抓著佐料,慢悠悠的包。
好不容易包好了,再慢慢挪在空中抓菜的右手,以骨頭為支架,騰挪著,將其喂進程傳琴的嘴裏。
這一番操作下來,程傳琴臉像熟到極致的西紅柿,紅透了。
但她不知道許多已經無力作妖,她以為許多又想了,事不過三,她不好第3次拒絕,隻能盡量的不刺激許多,什麼都不說……
這一頓飯,許多和程傳琴吃了一個多小時。
到後來,鴨都冷了,但兩人之間的溫度,卻越來越熱,越來越熱。
現在飯吃完了,接下來該做什麼?
許多發現自己已經站到了懸崖邊上,一不小心就會掉下去,他想著,應該怎麼去火。
總不能直接說自己不行吧?
好在,程傳琴行動得更快:
“之前群裏又開始爆炸信息了,蓉蓉應該已經錄製好了第2首歌,我們一起聽聽吧?”
許多自然選擇答應:
“好啊。”
類似手風琴的樂器聲響起。
兩人的腦海裏,默契的閃過一男一女兩個舞者擁抱著,跳躍著,享受著的畫麵。
雖說人間真情留不住,但人間真情總動人。
許多看向程傳琴,程傳琴看向許多,兩人的眼睛裏,都湧現出情動的波瀾,波瀾裏,都是對方的影子。
“在我的懷裏,在你的眼裏
那裏春風沉醉,那裏綠草如茵
月光把愛戀,灑滿了湖麵
兩個人的篝火,照亮整個夜晚……”
歌詞像極了形容兩人現在的狀態。
程傳琴忍不住抬起頭,靠向許多,給許多的唇,來一個甜蜜,深入,又快速結束的吻。
算起來,這是程傳琴給許多的第一個吻。
許多極力配合,但是心裏很是害怕。
完了完了完了,又要開始了。
誰想,程傳琴結束吻後,岔開了話題:
“許多,你給我聽的那兩首歌,應該給我了吧?”
說著話,她把《貝加爾湖畔》的音樂關閉了。
雖然這歌曲真好聽,聽得讓人耳朵懷孕。
但程傳琴不想再進行懷孕前的那一步了——至少暫時不想。
許多聞言,鬆了一口氣,還好,有歌。
“嗯,本來就是為你準備的。”
許多用語音,通過腕表快速授權兩首歌的版權。
一瞬後,程傳琴的個人終端收到了這兩首歌。
程傳琴隨意的播放了其中一首。
哀怨的二胡,此刻響起,竟帶著一抹妖嬈聲:
“她是悠悠一抹斜陽
多想多想 有誰懂得欣賞
他有藍藍一片雲窗
隻等隻等 有人與之共享”
許多聽到這裏,臉色越來越難看:
“聽另一首歌吧?”
程傳琴的眼睛裏,單純中帶著點嫵媚,清醒中帶著些懵懂:
“為什麼?”
歌曲沒有給兩人對話的機會,仍在繼續延長:
“她 是綿綿一段樂章
多想 有誰懂得吟唱
他 有滿滿一目柔光
隻等隻等 有人為之綻放
來啊 快活啊 反正有大把時光
來啊 愛情啊 反正有大把愚妄
來啊 流浪啊 反正有大把方向
來啊 造作啊 反正有大把風光
啊~疒”
“不要!”
“不要!”
兩人異口同聲,發出同一句拒絕。
然後,房間第三次沉默了。
這一次的沉默,比前麵兩次更沉默一些。
原來不止自己,他\/她也不行了。
……
不知是靠灰色勢力還是自己的努力,夜鶯輕鬆成為了成人遊樂園-喚夢空間的服務員。
早上吃完早飯,她就到遊樂園上班了。
這麼提前也是沒辦法的事,從公屬房到成人遊樂園,隻有一分鍾的車程。
真等許多出發再判斷目的地再布置,時間根本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