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來到土也球,有了能唱出歌的嗓音條件,他也沒有因為能唱這些歌,就一直想唱這些歌。
“無論聽眾想不想唱歌,至少第零音域的歌曲,聽眾在想唱的時候能把歌唱出來,沒有給唱歌設置門檻。
正負一音域,卻有一道天然的門檻,剝奪了聽眾唱歌的可能,我覺得這樣不好。”
許多聯想到兩個世界的不同,反問道:
“第零音域的歌,真的所有人都能唱嗎?”
金紫棠重重的點頭:
“當然啊,除了極少部分天生嗓音有殘缺,現代醫學無法根治的病症以外,其他的正常人都能唱。”
許多指了指天空:
“四五百年前的先輩也全部都能唱第零音域的歌嗎?”
金紫棠仿佛懂了什麼:
“似乎,不能。”
“正是因為我們一代又一代的人,不斷的探索音域的極限,才反向拓寬了我們所有普通人的音域極限,如果我們這一代人因為擔心歌曲不能被普通人傳唱,止步不前,那我們的後輩是不是永遠失去了唱正負一音域音樂的可能?”
被許多拉到曆史長河,了解到自己唱正負一音域的歌,是在造福後代子孫。
金紫棠從靈魂深處茅塞頓開,她突然感受到一種厚重的曆史責任,背負在自己身上。
她再看許多,眼睛裏殘留著震撼留下的秋水和波光粼粼。
她不知道此刻自己該說什麼,隻是手不自覺的向許多探去。
兩隻手近了,近了,更近了。
金紫棠的手,仿佛感受到了許多的手不自覺散發出來的熱度。
她的臉跟著紅了,嬌豔如花。
許多察覺到了金紫棠的小動作,有種不明所以,但樂見其成的望眼欲穿。
這小動作沒跑了,她肯定喜歡我。
沒有一個想當媽的女人,想牽自己兒子的手,會表現得這樣羞赧曖昧。
但自古以來,好事多磨。
就在兩隻手距離隻有0.001公分的時候,應可突然驚呼一聲。
“隊長,許多,你們快看!”
應可的驚呼,讓兩個居心叵測的人,有點不滿,又有點心虛。
“看什麼?”
應可將手上腕表展開的屏幕,露出知天下的首頁。
在知天下的熱搜裏,居然破天荒的出現了一條娛樂圈相關的熱搜。
【《小情歌》或讓我們歌壇倒退三十年。】
熱搜的起源,是一位曾罵出歌壇已死,卻讓整個歌壇無可奈何的頂級樂評人,鬱文權。
“以前,我曾罵過歌壇已死,因為那時候,歌壇確實已經死了。
流量當道,套路泛濫。
聽眾能聽到的,隻是資本和流量想推廣的,聽眾們能喜歡的,隻是那種翻來覆去的套路歌單。
這樣的歌壇怎能不死?
萬幸,在那死寂的歌壇裏出現了一位偉大的創作人,趙仲和(如圖)。
他以莫大的創造力和超越時代的想象力,為當時的歌壇開辟了一條新路,第零音域之外的正負音域。
目前隻是正負音域的最初級階段,正負一音域,但聽眾們恐怕已經通過30多年來,層出不窮的好歌,感受到了全新音域給歌壇,給我們生活帶來的無限魅力。
這樣的歌壇,才算是活著的歌壇,才算是有希望的歌壇。
但是,那些不願意動腦筋,不願意擁抱新變化,不願意讓聽眾感受歌曲美好,隻想讓聽眾匍匐在流量和套路之下的古老勢力,似乎不願意從歌壇離開,他們還想繼續吸血。
大家或許已經猜到我想說的是什麼了。
沒錯,就是最近大火的《遇見》、《綠光》、《天黑黑》和《小情歌》。
讓我們細數這幾首歌的發家路徑。
《遇見》因為被用於表白, 而廣泛流傳,《綠光》因為某洶湧舞蹈,而驟然爆火,《天黑黑》因為同一個歌手和同一位創作人,而被其它兩首歌的受眾偏愛。
《小情歌》也是因為被用於表白,而突然爆發的。
這裏麵,有一首歌是因為歌曲質量被認可的嗎?
如果歌曲質量不再是一首歌流行市場的通行證,如果一首歌隻需要宣傳、炒作、流量就能爆火,壓得其他歌曲毫無喘息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