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羽第一次知曉自己母親往事,心痛的一塌塗地。
“長老,霧姬夫人從小照顧我長大,待我如親骨肉一般,我相信除了在父親同意之下,那個二十年後選新娘的消息外,再無做出背叛宮門的事。”
宮遠徵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像刷了層漿糊般地緊繃著。
“公子羽你沒事吧?這能改變霧姬夫人背叛了宮門的事實。”
上官婉在心願鏡麵前唏噓不已,作為一個吃瓜群眾,當然是心痛被殘害的蘭夫人啊。
公子羽一時間迷茫不已:“不管如何,當初傳遞的消息也是在前執刃下示意的,父親自有他的思量。”
公子羽話下,在場人無一不沉默。
前執刃逝者已逝,他有何思量現在也無從得知了。
霧姬夫人見狀,不願公子羽身處困境,打破沉默。
“老執刃也隻是憐憫我,我茗霧姬願意承受背叛宮門的後果,一會做事一人擔,但求角公子保佑我哥哥與侄子,無鋒怕是不會放過她的。”
茗霧姬深深拜了一拜。
嘴巴裏麵不知嚼什麼東西,隻聽到哢的一聲,嘴角流血倒地。
靠她最近的公子羽立馬抱住了她。
“霧姬夫人~”
宮尚角眼神示意宮遠徵。
宮遠徵不耐的撇了撇了嘴。
他真的不懂,現在局麵清晰明了,哥哥為什麼要讓他救一個叛徒。
宮遠徵掏出藥瓶,塞下一顆清毒丸和一顆保心丸,吩咐侍衛送去醫館讓大夫看診。
“各位長老,現在查清楚了,無名便是霧姬夫人,上官婉是不是可以不用關監了?”
【對對對,還有我,別忘了我。】
花長老,雪長老,月長老麵麵相覷。
無名是找出來了,但前月長老又不是無名殺害的,那女娃的清白好像沒有洗刷清楚?
花長老耐心說道:“遠徵,剛才霧姬也說了,宮門還有無鋒奸細找她合作,是她不同意,然後那人自行殘害的前月長老,並無跡象表明,上官婉姑娘清白啊。”
宮遠徵反駁道:“婉兒,她柔弱得不能自理,怎麼可能是凶手,何況她與前任月長老根本不認識,不可以約得到前月長老。”
【阿,對對對,這是這樣替我講話,遠徵弟弟真的,他超好,我超愛的。】
三位長老麵麵相覷,宮遠徵的話不無道理。
公子羽:“我不同意,按道理來講,上官婉姑娘並沒有留在宮門的身份,她出現在前月長老受害現場,現場沒有證據證明她沒有參與加害前月長老!”
【???】
上官婉坐在心願鏡前,快把滿屏的問號打在公屏上了。
她沒得罪公子羽吧。
救命好大一口鍋!
而宮遠徵真的臉色由白轉青,太陽穴上青筋暴起,滿腔怒火無處噴射,氣得那雙頰微微地顫抖。
“公!子!羽!”
宮尚角看著炸毛的宮遠徵,不禁替他說話。
“各位長老,遠徵弟弟說的對,並沒有證據說明上官婉姑娘殘害前任月長老,而且上官婉姑娘根本不會任何武功和內力,不可能是殘害之人。”
雪長老和花長老紛紛點頭。
沒有武功的人根本不可能是殺害長老級別的凶手。
公子羽氣得兩頰不停地顫動著:“任何有可能的人都不可掉以輕心,我是執刃,我不同意放上官婉!”
宮遠徵邪魅一笑,輕聲陰冷的說:“你通過三域試煉了嗎?你還不是!”
宮尚角:“按照我們十天的對賭,我們平手。但遠徵弟弟說的沒錯,你還沒通過三域試煉,你還不是,我們聽三位長老的。”
雪長老,月長老,花長老再次麵麵相覷。
他們自己心裏也有數,不可能次次偏心公子羽,怎麼樣都要一碗水端平的。
公子羽與宮尚角兄弟雖然魚蚌相爭,但都是同門親人,一次又一次不給宮尚角、宮遠徵麵子,怕是遲早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