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能直接問許化,但是跟其他山匪打探,效果也不差。
夜裏,
李逍遙難得的去跟眾山匪一起飲酒。
等山匪都有些醉了的時候,李逍遙也是與一個山匪閑聊起來。
那個山匪跟以前的老六關係挺不錯的。故而當他給李逍遙敬酒時,李逍遙也沒有推辭。
反而兩人就這樣你一杯我一杯地灌起酒來。
李逍遙看對方醉的差不多了,也是緩緩開口道:
“我記得我們前不久不是還幹了一件大單嗎?”
那山匪喃喃道:
“對啊。你不是還因此看地牢了嗎?對哦!你怎麼過來了。被寨主發現可就慘了。”
李逍遙沒有理會,擺了擺手,說道:
“唉,不是這個,不是這個。還要往前的那次。”
“嗯?”
山匪沉默了好一會兒,這才恍然大悟道:
“你說的是那次啊!大小寨主都受傷的那次?”
李逍遙連忙點頭。
山匪沉默了一會兒,壓低聲音說道:
“你難道忘記了?寨主說過這東西不能討論的。否則就……”
說著,用手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李逍遙也是悄摸的塞給山匪一個儲物戒指,碰了碰肩膀,說道:
“咱倆這麼多年的交情了,哥們兒會出賣你嗎?那次弟兄們傷亡可真是不少啊!”
接過儲物戒指,那山匪眼神飄忽,回憶著,說道:
“那天啊,那隊人馬可是比這次還要富豪。要不是有那徐家供奉幫忙,我們指不定要全軍覆沒啊!”
李逍遙拍了拍頭,哀歎道:
“你瞧我這記性。我們那天在哪兒伏擊的我都忘了。”
那山匪也沒有猶豫,說道:
“看來你受的傷確實不輕,畢竟是主力之一啊!
我記得是……在地牢背後……挺遠的地方。”
李逍遙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後,隨即起身,拍了拍那山匪的肩膀,說道:
“嗯,你接著喝,我有點醉了,先走了。”
那山匪呆滯的點了點頭,又開始飲酒……
回到地牢,李逍遙在門口反複踱步,不知道這個險到底該不該冒。
一方麵想著,反正自己以後肯定能超越山匪頭領的,又急什麼呢?還不如循序漸進,穩妥至上啊!
可是一方麵卻又想著:大世之爭,可不能把時間浪費在這上了啊!
雖然說雪兒不可能會主動喜歡上其他青年才俊,但萬一,他的家族硬逼她去聯姻呢?怕是遠山叔也管不了吧!
就在李逍遙拿不定主意的時候,許媛兒緩緩張開玉嘴,幽怨道:
“你別在這裏自言自語啦!這完全是一筆天降橫財!你還在這裏猶豫半天。要不是我還指望著你來救我,我會告訴你嘛?”
李逍遙隻是微微瞥了一眼雙臂抱膝,正坐在牢房裏的許媛兒,說道:
“你以為我是為了誰啊?況且我現在也打不過人家徐家供奉啊!人家拿捏我,跟拿捏小菜似的。”
許媛兒無奈,扶額苦笑道:
“放心吧!徐家供奉整日沉迷於女色,怎麼可能有時間來管你這個小螞蚱。估計他連你都忘了是誰吧!
而且據我所知,山匪首領也沒有到這兒來過幾次。此次大戰,必然也是傷筋動骨,定是在洞府內好好療傷呢!又怎麼可能來管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