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翻雲雨過後,董月如同小貓般的窩在韓安懷裏,手指在韓安胸口處畫著圈圈。
“夫君”
韓安正在回憶剛才的美好,被董月打破了萎縮的想法:
“嗯?”
“你要不再納兩房小妾吧”
韓安聞言,皺了皺眉頭:
“月兒,為何這樣想,是不是有人對你說什麼了”
董月眼中痛苦的神色一閃而過:
“夫君,你我結婚幾年,如今隻有一個女兒,夫君日後偌大的基業也要有人繼承,萬一..我說萬一,妾身不能為夫君誕下一個兒子,愧對娘,愧對祖上”
韓安聞言,生氣的拍了一個董月背後的豐滿,
“說什麼傻話,昔日冠軍侯都曾說過,匈奴未滅,何以為家,如今為夫未過雙十便有一紅顏知己,還有一活潑可愛的女兒,上天已經足夠厚待我了,大不了,你我就趁年輕,多用用勁,生他個十個八個”
董月臉頰又升起紅暈,但還是被擔憂取代:
“可是...”
不等董月說完,韓安翻身而上:
“沒有可是”
“嚶嚀”
...
待韓安神清氣爽的走出房門,董月已沉沉睡去。
天色漸黑,韓瑤還未回來,韓安不擔心韓瑤的安危,畢竟薊縣是韓安的地盤,又有親衛在暗中保護,但韓安見女心切,打了一聲招呼,便出門而去。
韓安孤身一人,也給鐵牛放了個假。
韓安走遍薊縣,內心也有些焦慮,心裏想起一種可怕的想法,莫非被人擄走了?
終於,在韓安穿過兩條街,在一處小攤處,密密麻麻的圍著一群人,人們指著裏麵還說著什麼。
“可憐啊”
“就是啊,看這穿著,也不像是小門小戶的人家啊”
“那又如何,施暴者是周家”
韓安聞言,心中產生一絲不好的預感,在眾人的不滿聲中,他推開眾人,放眼望去。
“嗡”韓安的腦袋一蒙,雙眼充血,煞氣散開,眾人望著韓安這表情,匆匆後退幾步。
隻見小秋躺在地上,生死不知,韓瑤正推著小秋,哭的撕心裂肺。
韓安見狀,一陣陣的抽痛,仿佛不能呼吸。腦海中被憤怒填滿,殺氣四散。
隻有片刻,他便收斂了殺氣,疾步走到韓瑤身旁,把她抱在懷裏,韓瑤縮了縮脖子,欲要推開韓安,韓瑤並未認出韓安,畢竟韓安離開之時,韓瑤還不曾記事。
韓安細細望去,韓瑤嘴角處還帶著血跡。
韓安心中更痛,更恨!
韓安麵色陰沉,大喊道:
“親衛何在!親衛何在!”
眾人被韓安的氣場震懾住,也有一些人,認出了韓安,也猜出了麵前的孩子是韓安的獨苗,壯著膽子開口:
“侯爺,親衛察覺小姐被打,追凶手去了”
韓安聞言,沉澱了下心情,對說話的老者開口:
“多謝老丈”
韓瑤見韓安沒有惡意,也感覺這個大叔有些親近,便埋在韓安懷裏哭。
他便起身一隻手拖著小秋,一隻手抱著韓瑤,眾人之中有的欲要上前幫忙,韓安未曾聽到,他的心裏一直在想著如何複仇。
行至韓府,韓瑤哭的昏睡過去,守門親衛見到韓安如此,身上還帶著血跡,急忙上前,血跡是小秋的,韓安沉默的搖了搖頭,直奔府內,將小秋交給常伯,並叮囑常伯暫時不必告知夫人,並要最好的大夫治療小秋,便獨自帶著韓瑤進了屋內,並不是董月所在之所。
韓安把韓瑤放在床上,韓安緊緊抓著韓安的衣服,不肯鬆開,韓安便靠著韓瑤,側身望著韓瑤,韓安輕輕的摸了下右臉的青傷,為她擦去留輕的淚痕,和藹的笑了。
在韓安摸到韓瑤嘴角時,韓瑤皺了皺眉,“嘶”了一口氣,手中抓的更緊,仿佛這樣,才能讓她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