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安思索片刻,示意士兵放宇文尚入城。
宇文尚上來後,向韓安微微一笑,韓安從未見過宇文尚笑,他腦筋急轉,
“韓兄當真讓在下吃驚啊,短短兩個月,就從一介平民,成了洛陽城內任人敬畏的虎賁中郎將”
“宇文兄過獎了,安...”
韓安正要說話,
“報”
耳旁傳來一聲急詔,
“稟將軍,韓國公已經打穿北門,進入宮中了”
韓安稍加思索,便知道了,
“嗯,我軍傷亡如何”
“我軍重傷二十餘人,陣亡十餘人,韓國公打穿城門就直傑奔皇宮而去”
韓安點了點頭,
“傳命眾人,虎賁營全體,向南門靠攏集合”
“韓國公好一招聲東擊西,好一招偷梁換柱,宇文兄,你大舉韓國公旗幟,是為了吸引火力吧”
宇文尚笑著喝了一口酒,樓下的城門此時已經大開,並沒有理會韓安,
“兒郎們,隨我衝”
樓下的五十餘騎快馬本想宮中。
韓安臉色微微一變,他想到了一個可能,招來吳進,在他身旁耳語一番。
帶著眾人也向皇宮快馬走去,他需要接一下張山,而吳進,帶領五百甲士向城外走去。
韓安每過一座宮殿,地上的血流成河,他麵色嚴肅的快速向高德殿而去。
行至一半,突然殺出早就埋伏好的一些士兵,大概兩千餘人,四方又奔出一千餘名騎兵。
“殺”
韓安帶頭衝殺了過去,待他見到領頭之人,臉上閃過痛苦的神色,但此時為時已晚,雙方的火力已經交戰在一起,韓安一槍將一名士兵捅下戰馬,隨後抽身直奔領頭人而去。
領頭之人力大無比,一刀把韓安的槍壓彎,勢大力沉,韓安抽槍便刺,眨眼間,二人便以交手三十多個回合,韓安抓住一個空檔,一槍刺向對方馬脖子,馬應聲而倒,韓安槍隨馬進,一槍抵在對方的脖頸處,大聲喊話:
“停手,都停手,你們的將領已經被我擒獲”
隨著眾人的停手,場麵漸漸安靜了下來。
“言伯伯,何苦呢”
地上的男子,正是言順之子,言碩,
“哼,殿下已經掌握局勢,你現在就算進去,也回天乏力了,我國公府沒有站錯邊,我言府要大興,哈哈哈哈哈”
韓安臉色複雜的望著言碩,轉過身去,
“殺”
韓安身旁的鐵牛手起刀落。
待韓安行至道德殿,殿外沒有士兵把守,殿內的場景令十分詭異,殿內太子手持利劍,劍尖還滴著血,皇後躺在太子身後,皇後的脖頸上有明顯的劍傷,顯然已經活不成了,而太子對麵正是張山,張山的一條臂膀已經沒有了,隻剩左手還拿著一把劍。
三皇子斜靠在龍榻側麵,龍榻上躺著的陛下還是之前的韓安出去時的場景,麵前站著的是兩名儒士,其一為公孫勝,其二便是海艮,還有一名少年,輕輕撫摸著陛下的手,正在哭泣。
殿內還有十餘位甲士站在一旁。
三皇子看見韓安進來,眼中的驚喜一閃而過,急忙招呼韓安過去。
韓安快步上前,還未開口,三皇子就說話了
“賢..弟,本王敗了,哈哈哈哈哈,”笑著,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好好照顧我妹妹”說著,又大口吐出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