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
韓安看著在皇莊積極訓練的張山,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經過幾日的相處下來,韓安了解到,張山此人,為人頗為死板,不過,在韓安看來,這也是他的優點,有恩必報,有仇必雪,這也是韓安為什麼把虎賁營放心交給他的原因,不用擔心張山叛變。
韓安沒有過多的插手張山的訓練,就是在他訓練的基礎上,提出了一個訓練計劃,就是每日背著行囊,行軍五千米,既可以加強意誌,又能提升日後行軍速度。
“張大哥,可有有用之才”
張山點了點頭,開口道:
“張孟、孫超、吳進、李越、鐵牛都是可用之才,唯有鐵牛,比較耿直,有一身力氣,招式差些,稍微打磨武藝即可,如今鐵牛與我對戰,能保證五十回合不敗,隻是...”
張山指了指腦袋。
韓安輕笑一聲,還是比較驚喜的,好,你讓他們五人來見我。
眾人到來後,示意他們坐下。
“張孟、孫超、吳進、李越,爾等在軍中表現不凡,現我命爾等為虎賁軍司馬,分管千人虎賁軍,直屬張山”
四人激動的跪下謝恩,
“我等必不負將軍恩情”
將軍這個稱號按道理來說,身為校尉的韓安尚且不能擔任,但是韓安所掌兵權已經與一個雜號將軍差不多了,私下也可以這麼叫。
韓安看到他們的表現,十分滿意,急忙起身把他們扶起,
“眾位言重了,爾等日後都是虎賁軍的肱股之臣,安還需要爾等盡心輔佐,以報陛下”
眾人又是一一保證。
“鐵牛,你目前最重要的是打磨自己的武藝,你就是我以後的衝鋒大將”
韓安又繼續畫餅。
鐵牛激動的急忙稱是。
...
“是時候去宮中述職了”待送走幾人,韓安心裏默默想到。
騎上自己的快馬,直奔皇宮而去。
“臣虎賁校尉,參見陛下”
多日不見的陛下,此時蒼老的姿態更顯無疑。
“臣請陛下保重身體啊,”韓安由衷道。
佟仁聞言,心中泛出絲絲暖意,自從他蘇醒過來,後宮都四麵楚歌,佟仁知道她們擔心什麼,她們的生死都在佟仁的一念之間,若皇上讓她們陪葬,她們無一例外,都得死,好一點的就是新皇的生母,這就是為什麼後宮妃子都要讓自己的皇子參與太子之爭的原因之一,如果說這樣隻是為了活著,權利的掌控是讓她們活的更好。
而眾皇子,無一不是在他麵前表現,這無非為了以後皇位之爭添磚加瓦,滿朝公卿,僅有幾位昔日跟隨佟仁征戰的老部下還尚且關心他的身體。
佟仁與韓安說起來並無血緣關係,他能有此話,佟仁並不會認為韓安是大不敬。
“賜座”
佟仁臉上露出笑容。
“韓安,你我說來,你也算是朕的義子,不必如此見外,私下的時候,你我隨意一些”
“臣遵旨”
佟仁見韓安坐了下來,開口道:
“韓安,你此次前來,所為何事啊”
韓安遞上奏折,
“陛下命臣建立的虎賁營,日前已經滿員,無時無刻的都在訓練”
佟仁隨手把奏折丟在一旁,
“這奏折都是給別人看的,你且照實說來”
韓安點了點頭,奏折就跟後世的報告差不多,冠冕堂皇的話,
“陛下,臣的虎賁營目前正在加緊訓練,一切正常,但畢竟新招募的勇士均是農民,對比大魏軍士的戰力尚有不足,臣懇請陛下允許安帶領軍士把洛陽附近的匪窩掃蕩幹淨,這樣既可以鍛煉士兵,也可以換洛陽一個穩定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