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霧水的南宮月看著從天而降的包裹,眯著眼睛看向天空,一個黑點出現在他的視線裏……
“去死吧!”老人在飛梭內盡情地怒吼著,飛梭很配合地擊發出震天的聲音,數枚壓縮過的導彈朝著南宮月的上方而去,銀身邊的章魚觸手將導彈悉數擋下……轟……
即使無法對其造成傷害,可爆炸後的衝擊力仍不可小視,銀被迫退後了幾米,然後又退了一些,退到沒有煙霧籠罩的地方……
“逃了?”銀檢測到下方的情況,發泄過的心情變得不再狂躁,何況,你一定會回來的,南宮月!
飛梭內狹小的空間,使得南宮月不得不蜷縮著身體,傷口處傳來不平的舉動,鮮紅的血液調皮地暢遊著,沾染了飛梭內部……
飛梭停在一個安靜的郊外,雖然還能看見城市裏不斷冒起的煙塵,聲音卻被阻隔了許多。老人艱難地將南宮月拖出飛梭,地落在飛梭內的鮮血已經開始凝固……老人搬出那個沉重的
鐵箱子,平靜地看著南宮月身上的傷口,開始包紮起來。
“以後,不要這麼拚命了。”南宮月忍著身體上的疼痛,酸麻的身體被疼痛喚醒,細胞變得活躍起來,“南宮月,你現在這樣子。會給愛你的人留下多大傷,知道嗎?”“已經沒有人愛我了,已經沒有了。都走了……”
南宮月咬著牙,傷口處卻傳來癢酥酥的感覺,南宮月低頭看著自己腹部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結著疤!南宮月又將手伸向後背,摸到的不是黏稠滑膩的傷口,而是一條條不可思議的傷口……
“這是?”南宮月坐起身來,除了左肩上的血洞還有些許疼痛外,南宮月十分確信自己的傷好了很多,不!應該是完全好了,除了失血過多有些頭暈外……“老伯,這是什麼?”
南宮月雙眼冒著奇異的光芒,看向老人手中握著的藥瓶。“不是這藥水的原因。我不是告訴過你,你身體裏有一種我很感興趣的東西嗎?”老人麵無表情的將藥瓶放入鐵箱,拿出那個劍狀的包裹。
“我身體裏的,東西?”南宮月驚奇的摸了摸自己的傷口,“您在開什麼玩笑?我以前又不是沒有受過傷……”“不是開玩笑。拔出它!”老人將包裹打開,將一把通體漆黑的劍扔給南宮月,“這劍,就是開啟你身體裏那個東西的鑰匙。”
“問心!”南宮月接過黑劍,入手一股沉重感,劍柄上還刻著奇怪的東西,有點像動物?“不對,問心早已經被折斷了……”南宮月狐疑地看著老人。“別看我,拔劍吧。”
南宮月看著一臉陰沉的老人,雙手握住劍,活動了一下左肩,右手緊緊握住劍柄,“啊……”南宮月那能揮舞手臂粗的鋼鐵,能舉起千斤重的機器人……的雙臂,被一把黑色的劍輕易的打敗……
“拔不開嗎?”老人看著一臉認真拔劍的南宮月,那股不認輸的勁頭。孝和,你是對的。“走吧,強的變態的人類。我會幫你拔出這劍的……”
南宮月將劍握在左手,將右手伸出,“謝謝。不過,在這之前,能幫我修修這個戒指嗎?”
夜晚落下帷幕,在遠離動亂的城市地底秘密基地裏……上官夢手裏把玩著一個完整的銀色戒指,幾次想把它帶上,又不知在想著什麼,癡笑著看著戒指……
“玉龍,夢兒那樣沒事吧。”
“媽,沒事的。”
哪個少女不懷春呢?即使是這個誰也無法依靠的世界,可一旦找到想依靠的對象,便不會再放手了。“妹妹,哥哥能做的,隻能是祝你好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