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看著王婷漂亮的臉蛋之後低著頭,和她對視時,他有些緊張。
王婷看出來李相的緊張,露出了微笑,之後喝了一口剛送來的咖啡。
李相平靜下來,抬起頭,說道:“從報紙上了解了案情,我對凶手的體貌特征進行了判斷。”實際是入侵了她的電腦,大部份林市長資料是從那裏了解的,李相並不想說出入侵電腦的事,他有意隱瞞。
停頓後,又說道:“凶手是一名男性,三十五歲左右,身高在一米七五到一米八之間,日本人,普通話和英語非常流利,國際職業殺手。”
“你怎麼知道是國際職業殺手,還是日本人的,王婷疑惑地問了出來。”
“隻是一個假設推測而以,三個死者都是一刀致命,表麵上是割斷頸部血管,身上又有幾處傷。而真正的傷是凶手用刀從頸部插入後腦,然後在拔出刀距刀尖還有三厘米的時候,平拉割斷血管,能做到這一部份的人不多,不知道你注意沒,刀尖上有一個小s,剛開始我也覺得奇怪,最後想明白了,這是方便插入設計的,血順著喉管流入胃,而胃麵的血比流在外麵的要多得多,從這幾點看凶手一定是個頂級殺手,而且經驗老道。這種類型的傷口,就我知道的有三次,在抗日戰爭時期,八路軍的一個高級軍官也是被同樣手法刺死,八十年代中期,英國首相被刺死,還有一起是五年前,美國的億萬富翁利德被刺死,其中還有很多類似這種案件,隻是我不了解。”
王婷打斷了李相說下去,提出的疑問,“從年代來看,難道是一個家族?或者是一個集團?”
李相點了點頭,回道,“日本忍者中最強大的家族接班人神戶次郎,當時是日本帝國在戰爭中用來刺殺別國重要領導人的,後來日本戰敗了,他沒有服從解散命令,誰出得起錢幫誰殺人。他們學習多個國家的語言,其中以英語和漢語為主。三十歲以前都不會出去完成任務,會一直訓練成為殺人機器。”
“原來這樣。”王婷兩眼直直的盯著李相說。之後又露出疑惑,說道:“日本殺手家族你是怎麼知道這麼清楚的,還有三起案件,我這個警察特工都不了解。”
李相在次低下了頭,有點不習慣一位美女這樣盯著自己,摸了摸自己的頭,回道:“在網上查的資料,”李相是顧意這樣說,不讓她知道自己的黑客身份。
實際自己入侵了美國FBI的係統,那裏麵有世界各國殺手資料,包括作案手法等等,美國FBI破案率高,就是收集資料多,可以說是一部世界犯罪大全。
王婷拿起咖啡喝了一口,“嗯,你接著說。”
“我去了案發現場,在房內到處看了一圈,在櫥櫃裏麵發現了三瓶新鮮牛奶,然而我打開冰箱裏麵也有幾瓶酸奶,第一個疑問產生了,凶手是不是裝成送奶工混了進來?他不知道林市長一家隻喝酸奶,錯送新鮮奶。小區裏住的是市內重要領導幹部,保安監控得很嚴密,閑人是進不來的,所以裝成送奶工。凶手完全可以在上下班途中下手,為什麼會在家裏下手,從這裏可以推斷,凶手的目標不是林市長一個人,而是全家。”
“那也可以一個一個的殺,殺死全部人為止。”王婷打斷了李相的話在次提出疑問。
“如果一個個殺,連續兩個人被殺了後,林市長家的第三個人就會起疑,或者會躲起來,他就很難再下手。”李相回答了王婷的疑問後,接著又說“凶手對林市長一家的生活規律很熟悉,他了解林市長一家的外出時間。他是怎麼了解的呢?這時我想到了一點,結果證明我的推測是對的。”
王婷再次打斷了李相的話,“你想到了什麼?”
殺手監視了林市長的一家人的生活,之後我走出別墅,看到了另一小區一棟高樓,高樓正好能與林市長家對視,我想凶手應該就在那裏麵監視林市長一家生活情況,了解完後就裝成送奶工,進屋行凶。
王婷再次提出了疑問:“送奶工我也排查過,在監控裏麵看到過他,問過保安了解到這個送奶工在小區送了十年牛奶,當天也是那人呀,從案發現場了解的情況看,他沒有作案的可能。難道殺手會易容術?裝成送奶工?如果這樣難道當天出現了兩個送奶工沒有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