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大英雄,別說笑了。”麵對著鐵子的稱謂,朱小白臉一紅,顯得很不好意思。朱小白不知道,楊鐵可是在他的一群戰友們麵前將他大大地吹噓了一把。
“兄弟,謝謝你來看我,你要有事,就先去忙吧,我這有戰友,就不麻煩你了。”楊鐵接著說道。
“我也是來住院的,這床位就是我的。嘿嘿,不要趕我走!”朱小白把水果放在了鐵子的床頭,拍了拍屁股,坐在了楊鐵隔壁的床上。
“你……什麼病?”麵對著笑嘻嘻的朱小白,楊鐵是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神經病,腦震蕩,嘴巴還臭不可聞。”未等朱小白發話,一個蘿莉美女,嘴巴開著機關槍似地闖進了病房。
“小屁孩,你怎麼又來了。”望著甩都甩不掉的車主小丫頭,朱小白的腦門上頓然起了一層細密的汗水。
“姑娘,兄弟的嘴臭不可聞,你可是聞過。”也不知道是楊鐵的哪位戰友,猛然間冒出了這麼一句話來。部隊大兵平常缺少娛樂,沒事就愛撿個肥皂什麼的,相互間開玩笑的本事那可是一絕。
“你們……”小丫頭剛想罵對麵嘴臭,想想無異於自投羅網,一時之間愣在原地,也不知道說什麼。
“我沒事,你回去吧。”望著不知所措的小丫頭,朱小白說道。
“對了,還有你的錢。”
朱小白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裏掏出來一百塊錢遞了過去。
“這錢,你拿回來幹嘛。”看著這一百塊錢,車主小丫頭頓然氣急敗壞起來,竟然拽著手裏的包,就朝朱小白砸了過來。
“神經病啊,你發什麼瘋。”朱小白一邊用手擋住小丫頭的背包,一邊大聲說道,“你跟這一百塊錢有仇。”
此時的小丫頭一改常態,也不還嘴,就是拿包砸著朱小白,雖然勁小沒什麼力氣,並且在砸了幾分鍾後,就累得氣喘籲籲地停了下來。
等車主丫頭從包裏掏出來一盒創口貼,朱小白頓時明白她為何會如此生氣了,一百塊錢他拿了回來,這盒創口貼等於是沒有付錢。
“一會我去付了。”拿著創口貼,朱小白臉紅紅的,倒顯得不好意思起來。
“小兩口吵架,看起來也挺甜蜜的,正可謂打是親,罵是愛,唉,真真羨煞旁人啊。”楊鐵的一夥戰友中,不知道哪個損家夥又冒出來一句話。
“神經病,腦震蕩,瞧他這豬頭三的模樣,也配跟本小姐在一起。”
謝天謝地,車主小丫頭並沒有說出“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惡毒話語來。“我跟她不熟,純粹路人,連她名字都不知道。兄弟們別說笑。”望著楊鐵的一群戰友,朱小白笑了笑,說道。
“本小姐大名薛蕾,豬頭三你給我記住了。”車主丫頭憤懣地抱著包坐在朱小白一旁,對著朱小白說道。
“記住了,薛蕾大小姐,你回去吧。”朱小白感覺眼前的這小丫頭在病房裏實在是礙眼,想讓她趕緊走。
“豬頭三,你叫什麼名字。”薛蕾一動不動,繼續問道。
“朱小白,你走吧。”
聽到朱小白的回答,薛蕾猛然間笑了起來,“哈哈哈,你果然姓朱啊,以後就叫你豬頭三算了。”
“隨便,你趕緊走。”想著與眼前的薛蕾生活圈子肯定不一樣,完全沒有交集,就此別過之後,肯定再無瓜葛。朱小白隻想盡快地讓她走。
“豬頭三,我不走,我爸媽一會會過來看看。”薛蕾拒絕道。
聽到薛蕾的話,朱小白頓然頭疼起來。
果然,十幾分鍾之後,薛蕾的爸媽都來到了朱小白的病房,身旁還畢恭畢敬地跟著主治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