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北川說的這張照片是拍攝中途休息時,他偷親宋梔,結果被攝影師抓拍的,之後攝影師把照片拿給他看時,靳北川就讓攝影師單獨把照片發給了他,而後這張照片就成了靳北川的手機桌麵壁紙。

宋梔看著平板上的照片,又瞥了一眼靳北川,帶著點玩味的語氣說道:“你確定?選這張的話,直到照片被裱好拿回來為止,這期間一定會有很多人看到這張照片,雖說是你偷親我被拍下來的,不過你喜歡的話就選這張吧。”

說完宋梔就發現靳北川表情變得凝重起來,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

“換一張。”靳北川說道,“這張珍藏,別人不能看。”

?這是當真了?她就是想逗逗他,隨口一說的。

宋梔:“你倒是挺會抓重點。”

靳北川摟著宋梔的手往懷裏微微收緊,使得兩人之間的距離更近,“梔梔說的每一句話都是重點。”

宋梔雙手環上靳北川的脖子,“嘴這麼甜?”

“不如梔梔親自來試試甜不甜?”靳北川眼神晦暗,滿是情愫,唇角微微上揚。

“好啊。”宋梔蜻蜓點水般地親了下靳北川的唇,“是挺甜的。”宋梔笑笑。

“梔梔就親一下嗎?”靳北川語氣裏有些小失落,“不再親幾下嗎?”

“在客廳呢,傭人們還在。”宋梔從靳北川懷裏離開。

靳北川看了一眼廚房的方向,沒人往這邊看。

景月灣的傭人們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

“沒人看。”靳北川握住宋梔的手,輕輕摩挲著掌心。

“不要,我餓了,我要去吃飯了。”宋梔抽出自己的手,轉身向餐桌走去。

靳北川笑了一下,起身跟了上去。

……

因為醉酒的荒唐行為事件,阮軟窩在家裏一步未出,手機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因為沒電(別問為什麼不充電,問就是故意不充的。)

因為她沒臉麵對她的一眾親友以及岑朗。

可憐我一世英名,所以我還是先當一隻縮頭烏龜好了,阮軟心裏這麼想著,手又抓了兩片薯片塞進嘴裏。

“哈哈哈哈哈。”阮軟盤腿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電視裏的搞笑綜藝,笑得前仰後合,上一秒的悔恨情緒這會兒早就被拋到九霄雲外了。

這時門鈴響了,阮爸在廚房忙,背著身對阮軟喊了一嗓子,“軟軟,有人來了去開門。”

阮軟正看得起勁兒,看了一眼廚房裏做飯的老爸,好吧,先暫停待會再看。

“知道了,現在就去。”

阮軟放下手中的薯片,暫停了節目,趿拉著拖鞋去開門。

門打開的一瞬間,一張再熟悉不過的臉映入眼簾,是岑朗!

“軟軟…”岑朗話音剛落,“砰”的一聲門又關上了,隻留他一個人愣在原地。

屋內,阮軟慌的一批,“他怎麼來了?”阮軟小聲嘟囔著。

“啊!”阮軟小聲啊了一聲,“阮軟你豬腦子啊,你這不是做賊心虛嘛,把人關外麵算什麼事。”

阮軟轉過身,調整了下呼吸,換上一個笑臉,打開了門,“你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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