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炳軒陷入到極度痛苦的回憶當中,突然之間坐倒在地上,眼睛無神的盯著草地,口中喃喃的說道:“不是我!我沒有!不是我害的!!!”
這麼反複的說著,如同進入了夢魘一般。
簫逸陽原本就因為男孩媽媽。的出現導致的極度的不耐煩,可再聽下去這兩個人之間的對話,更感覺極度的無語跟想扇人的衝動。
當然,為了顧及徐炳軒他並沒有這麼做,但是發現哥哥已經找出了她邏輯上的漏洞,她還這麼得理不饒人!
此刻徐炳軒被她這麼狠厲的話語給刺激到,目光中充滿了恐懼。簫逸陽頓時反應過來,C!哥哥的父母親就是很早就犧牲了!!這不就是在戳他肺管子嗎!!
忍無可忍之下,簫逸陽直接將一把刀架在了那個男孩媽媽的脖子上。
“你再說一遍試試!”
“嗬嗬!來來來,朝這砍,朝這砍。”男孩的媽媽看到簫逸陽拔刀並沒有感覺到絲毫的畏懼,隻想發出一聲嗤笑。我看你敢嗎!就你剛剛那個慫貨的樣子!
“你也是一樣的東西!慫包一個,還在這裝什麼呢!有本事你就把我的人頭給砍下來!”
徐炳軒雖然意識不是特別的清楚,但是傳進來的聲音卻異常清晰的回蕩在他的腦海當中。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隻感覺到比自己聽到那句話話語還要更加的氣憤。
忍無可忍之下,徐炳軒連忙站起來在那個男孩的媽媽還在滔滔不絕的講著的時候,直接一巴掌扇了過去。
男孩的媽媽臉被打的偏向一旁,隻得臉上那鮮紅的掌印異常的清晰,如同春日裏絢爛的玫瑰一般。
“C!你還真他媽打來啊!!誰他媽的給你這個膽子的!”被打之後的男孩媽媽反應了好久才緩過神來,發覺臉上火辣辣的疼痛,瞬間怒火攻心。
正想要伸出手來,也還給徐炳軒那充滿力道的巴掌,就見簫逸陽架在脖子上的刀深了一分,已經微微的刺破了脖頸上的皮膚。
男孩的媽媽立刻感覺到皮膚被刺開的疼痛,雖然不是特別的劇烈,但是所帶來的象征意義卻讓人毛骨聳然心生畏懼。
C!他他媽還真敢來呀!再往下弄一分就出血了!
像她這樣的人,好好跟她講道理是絲毫聽不進去一點的,隻有當你真正展示出你的手段與狠力的時候,她才會心生畏懼,從而收斂那齷齪的心思。
“哈…哈…我就是開個玩笑嘛!你怎麼還當真了呢?這個不用靠那麼近。”男孩的媽媽尷尬的笑著,緩慢地推著刀試圖遠離這隨時會落下的危險。
“這怎麼能算是玩笑呢!您說是玩笑,但我可當真了呀。”簫逸陽的聲音十分的冷,絲毫聽不出來這是在說笑的語氣。
“哎呀!怪我怪我。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這麼開玩笑的。”男孩的媽媽連忙道歉,將事情的責任攬到了自己的身上。
其實本質並沒有感覺到絲毫的後悔,隻是對於那架在脖子上的刀的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