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遠道連忙安慰,道:“隻不過病情急了些,並無大礙!娘娘放心!”
甄嬛的心這才放回了肚子裏,她冷冷地看了一眼沛國公夫婦,道:“孟氏不守婦德,偷人不算還染了髒病回來,果親王和福晉能留她在王府醫治,已是莫大的恩賜!”
“你們不感恩戴德也就罷了,如今還要做那忘恩負義的蛇,反咬果親王福晉一口,你們還真是歹毒啊!”
皇上聞言,不禁問道:“怎麼?孟氏染了花柳病這事,你一早就知道嗎?”
甄嬛福了福,道:“是!玉隱常常進宮,總是陪臣妾說些宮外的奇事,孟氏之事,臣妾兩年前便已經知道了!“
”當時,還是臣妾勸玉隱,讓她不要聲張,免得壞了沛國公府的清譽,玉隱也確實按照臣妾的意思做了!隻不過,臣妾萬萬沒有想到,沛國公竟自己說了出來!”
說完,甄嬛便疑惑地看著沛國公。
沛國公見皇上責備地看著自己,臉上頓時氣得黑青。
沛國公夫人見狀,連忙跪了下去,道:“皇上!小女的為人,臣婦最為清楚,她絕對做不出那樣的事,臣婦之前去果親王王府看望她的時候,她也一直向臣妾說明,她一直都是處子之身的!皇上明察!”
“皇上!孟氏去世已久,她是不是處子之身,已經不可查詢,沛國公夫人若要證明自己女兒的清白,還是要拿出最有利的證據才可以!”
安陵容直接指出關鍵。
沛國公夫人聞言,氣得臉都綠了,孟氏如今隻怕隻剩一堆白骨,確實驗不出什麼了。
可她確實沒有什麼證據,證明孟靜嫻的清白!
沛國公夫人囁喏著張了張嘴,一個字也沒說個出來。
這時,我連忙跪了下去,道:“皇上!妾身要告沛國公夫婦欺君罔上,謊稱孟靜嫻身體有恙,躲避選秀!”
沛國公夫婦聞言,連忙慌亂地反駁,稱自己沒有,我汙蔑他們!
於是,我便讓沛國公的府醫楊大夫走了進來。
楊大夫像倒豆子一樣,將孟靜嫻服毒裝病的事說了出來。
說完,楊大夫還將那一種毒藥拿了出來,遞到了溫實初的手裏。
皇上從溫實初的口中確定了這藥的作用,臉色又沉了沉。
沛國公頂著皇上的威壓,已經破罐子破摔,他再次將甄遠道私納罪臣之女的事說了出來。
我連忙又說他們汙蔑,讓皇上聽聽那些證人的話。
沛國公聽著我的話,看著走進養心殿的證人們,心裏一陣忐忑。
果不其然,那些證人在皇上麵前直接反了水,說皇上手裏的身契是沛國公偽造的,就連他們那一群人,也是沛國公處心積慮訓練出來的。
那些證人們說,沛國公為了扳倒果親王,給了他們一大筆銀子,讓他們進宮做偽證,可他們不敢欺瞞皇上,這才說了實話。
沛國公並不會懷疑皇後對他的提醒有誤,他依舊不死心地問道:“浣碧和莞貴妃的眉眼有些相似,你們又該如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