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晴,我們三人腦袋暈乎乎地從床上爬下來,暈乎乎地領了軍訓服開啟了軍訓,可令我們意外的是泮立並不在,詢問指導員才知道他生病請了假。
泮立不在也並不影響我們三人的感情,時間匆匆過去軍訓結束後我們在宿舍感慨時間的飛快流逝。
“尼瑪的,會不會打啊?”禿子怒氣衝衝地朝電腦罵道,“咋的!有本事現實碰一碰”
“咋了這是?”我和東來湊過去問道
“這小子太菜了,說他兩句還他媽罵我”
“禿子,打架可是扣學分的。”東來語重心長地說道。
我也默默地點了點頭。
“不用你們,我自己一個人就夠了”禿子明顯有些急了。
“禿子,瞎說什麼呢,不是我們不幫你,隻是咱們得換一種方式。”東來補充道
“啥方式?”我和禿子一臉疑問的看向他。
“以男人的方式!”
“男人的方式?”我和禿子麵麵相覷。
當天晚上,我們來到一座破廟前,同時,對麵也走來了四人,為首的就是和禿子發生矛盾的韓立。
“今天晚上,咱們同時進去看最後誰先從廟的後門出來就算誰贏,誰要是輸了誰就舉著身份證錄視頻說我王者確實不如對方然後發到抖音上。怎麼著?”韓立一臉嘚瑟地說道。
“比就比,誰怕你啊!”禿子回道。
雙方都進入廟內,這座廟不算小,可以說很大了,之前有段時間香火還很旺盛,隻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便破敗了。隨後便傳出裏麵有不幹淨的東西的傳聞使得這座廟更荒涼了。
韓立一行人選擇往西走,我們選擇往東走,以最快的速度向後門移動,“這地方不會像傳聞所說的那樣吧?”東來有點擔心的開口,“那都是假的,咱們是唯物主義者”禿子不在意地說道。“我覺得有些東西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咱們不去招惹就好。”我在一旁也有些擔心道。
“禿子,陳毅說的對,我之前也不信隻是後來我家碰到一回我便有點懷疑了。”東來補充道。
“哎呀,知道了”禿子一副淡然的樣子。
我們向西走不一會兒看見一條長廊,我們走近看著一間間漆黑的房屋不免覺得有些嚇人。
當我們想要繼續向前走的時候前麵一間房間門開了,隨即便是令人害怕的寂靜,我吞了一口口水,冷汗從我額頭落下。
東來還算膽大,扭頭向我們示意一起走過去,他本身就在我和禿子中間,便伸手攥著我們的胳膊一點一點向前移動,我和禿子這時也回過了神。
當我們走到門口的一半時,我斜眼看到一個蓋著紅蓋頭穿著嫁衣的人站在門口。
“啊啊啊!!!”
我們三個扭頭就跑,不知道跑了多久才停在一片草叢裏,我們大口喘著粗氣,“啥玩意兒啊?”禿子一臉發愣地問道 ,“不造啊”冷汗止不住的往外冒,我的聲音也有些顫抖。
“媽的真倒黴。”三人暗自在心裏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