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采訪的各位工作人員,溫梔淨就接到了她媽媽的電話,“什麼?在哪個醫院?”
溫梔淨聽完之後迅速收拾了一下東西,“好,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溫梔淨隨手跨上自己的挎包,把手機塞進去拿出車鑰匙進入電梯按下負二樓。
溫梔淨在公路上極速行駛,處在一個超速的邊緣。
醫院手術室門前站了很多人,孟宴臣付聞櫻都在。
很快‘手術中’的燈光熄滅,付聞櫻走過去,“李醫生,情況怎麼樣?”
“孟老先生的身體素質還是不錯的,我們做了一個微創給他疏通了冠狀動脈,待會等麻藥過了蘇醒之後就能送回病房了,到時候注意不要情緒激動然後靜心休養,出院之後可以適當運動。”
“好的,謝謝李醫生。”
“嗯,先告辭了。”
溫梔淨趕到是孟懷瑾已經被送回病房了,蘇醒了,不過看起來有點虛弱。
付聞櫻不在病房,孟宴臣在陪著他,不一會溫梔淨就敲門進來了。
“宴臣哥哥,孟伯父。”溫梔淨喚了一聲。
然後付聞櫻和喻聽溪溫亭晉三個人回來了,溫梔淨拉著孟宴臣的手腕出了病房,找了一個清靜的地方。
“哥哥,說說吧!”溫梔淨看著孟宴臣。
溫梔淨還是那一身接受采訪時候造型,但是孟宴臣看著小姑娘的臉上盡是嚴肅有點不適應,定了定情緒,“都是我的錯。”
溫梔淨隻覺眼前的孟宴臣陌生,明明他是那樣自信的模樣全然不複存在,她怔怔地看著他,“宴臣哥哥,你變了,明明你之前是一個自信陽光的模樣,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可能你覺得付伯母控製欲很強但是你卻未曾察覺她開始改變自己,你不能因為許沁,因為她自己的這種行為讓你來買單,這不是我熟悉孟宴臣。”
溫梔淨稍作停頓,接著說,“伯父出事在醫院的事情是我媽跟我說的,原因沒告訴我但是我能猜到個八九分,我隻能說不值得,不為其他就為自己。”
孟宴臣看著眼前的小姑娘,眸子裏似乎恢複了一線生機,“你自己冷靜一下,我在門外陪著你。”
說罷她轉身走出樓梯間,孟宴臣冷靜一會之後就出來了,溫梔淨看著比自己高大不少的男人,“好些了嗎?”
“嗯,謝謝梔淨。”
許沁和宋焰也來到了醫院,打算去看看孟懷瑾。
許沁道:“宋焰,要不我自己進去?”
“那不行,萬一他們趁我不在欺負你怎麼辦?”宋焰滿眼擔憂的看著許沁。
許沁看到這個眼神她隻覺得心裏好受了不少,然後道:“你放心,如果他們欺負我我就第一個給你打電話,而且你也不是很喜歡見到他們,我也不想讓你不舒服。”
“那好。”
孟宴臣和溫梔淨兩個人剛剛走出來就看到了門口走進來的許沁。
許沁也看到他們了,她攥著衣角,打量了一下溫梔淨然後看著孟宴臣,“哥……哥哥……”
孟宴臣恢複了以往對待外人的沉靜,“許小姐,既然你與我們孟家決裂了,現在是資助關係,這麼稱呼我似乎不太妥當,你可以叫我孟先生。”
許沁不依不饒,“哥哥,我今天隻是單純的想找爸爸聊聊,沒有其他的意思……”
孟宴臣一臉冷冽,“我想我說的話還是很好聽懂的許小姐。”
許沁一臉不可置信,不明白為什麼之前那麼寵溺她的孟宴臣怎麼會變得如今這般模樣,但是她咬了咬牙,“孟……孟先生……”
孟宴臣不再想聽她的任何話語,“好了,我代表我爸告知你許小姐,他不想見你,你可以走了。”
許沁眼底閃過一絲恨惡,“孟宴臣,你一定要做的這麼決絕嗎?”
孟宴臣看著她,眼神不含任何情緒,“對於一個孟家資助的孤兒來講,不存在任何決絕不決絕的事情,隻是保持一個資助者和被資助者的距離罷了。”
許沁眼睛裏布滿淚水但是在溫梔淨看來絲毫不值得憐憫。
許沁看著溫梔淨的那個眼神讓她心裏發毛,但是出於禮節她還是沒有表現出來,畢竟她不能丟溫家的臉。
溫梔淨拍了拍孟宴臣的袖口,“好像許小姐有話要對我說。”
孟宴臣有點不放心,溫梔淨安慰:“沒關係,光天化日在大庭廣眾之下,放心啦!”
孟宴臣先行離開給她們兩個留了一個單獨的空間。
許沁不再偽裝:“溫梔淨,是不是你背後挑撥我們兄妹之間的關係?!”
溫梔淨幹脆抱上雙臂,看著許沁隻覺著可笑,“許沁,該怎麼評價你呢?一時之間不知道你是裝傻還是真的蠢了!能不能仔細想想你幹的這些事兒,你憑什麼認為你這般待孟家,孟家還要帶你如孟家大小姐那般呢?”
說完她打算一走了之,許沁突然伸手逼近她,溫梔淨本不想沾染她便朝身後退去沒注意撞上了身後牆上的扶手,撞在腰部偏上的部位吃痛扶上悶哼一聲。
孟宴臣聽到動靜立刻出現,一臉自責與擔憂的望向溫梔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