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你帶商陸了嗎?”
“帶了”
“你把商陸放出來,我要借商陸一用。”
旭晴雲從芥子空間裏麵將商陸拎了出來,蕭疏月擼了把商陸的狗頭,喂了點肉幹給商陸,從自己的芥子空間中摸出來了一支朱砂筆,在商陸的頭上虛空上畫了個符。就讓商陸進了院子,旭晴雲隨著蕭疏月跟在商陸背後走進了院子裏。
“ 嗯,蕭蕭你在商陸頭上畫了什麼,怎麼商陸就竄進去了。虛空畫符這可不是一般散修能做到的”
“我替商陸開了天眼,商陸是四眼包金犬,這種犬又名四眼陰陽犬,可以看得見一般肉眼看不見的東西。左不過是個開眼符,沒什麼稀奇的。走快跟上商陸應該是發現什麼了。”汪汪汪的叫聲傳來,旭晴雲看見商陸蹲在小院的紅柱下狂吠不止。
蕭疏月拍了拍商陸狗頭抹掉狗頭上的虛空符,讓旭晴雲安撫一下商陸。自己起身看著眼前的紅柱。隻是瞧了一眼便是渾身汗毛倒豎。
旭晴雲安撫好了商陸,將商陸收進芥子空間,也起身看著眼前紅柱,看了一眼也跟蕭疏月一般渾身汗毛倒豎。蕭疏月扭頭問道:“晴雲,你害怕鬼嗎?”
旭晴雲強撐著膽子,說到:“修仙者,應當光明磊落不畏鬼怪,我自然不怕。”
蕭疏月低頭一笑:“當真不怕。”旭晴雲壯了壯膽又說了聲“不怕,反正有你在。”
蕭疏月拿出了一道顯身符念了聲口訣,貼上了眼前的紅柱。隻見紅柱上的紅漆逐漸掉落。紅漆全部掉落時,頓時眼前的紅柱邪氣外漏,旭晴雲看著眼前的柱子上擠滿了一張張痛苦的人臉,被嚇得連連後退險些摔倒。
旭晴雲平緩了一下心情開口問道:“這是什麼邪法。柱子上竟然都是慘死的冤魂。怨氣及重。”蕭疏月並沒有回答,而是坐在柱子麵前念起了《隨願往生經》。旭晴雲看著蕭疏月如此,也隨她一起超度麵前的亡魂起來,即使現在隻是在回溯鏡中,但是也希望這些冤魂能夠少受罪孽早日往生。
兩個人離開小院以後,回到了宋家小姐的閨房,兩人之間氣氛有些沉重,旭晴雲剛想開口問問蕭疏月剛才之事,但是看著蕭疏月並不想開口的樣子,就沒在多說,蕭疏月看了眼旭晴雲開口到:“暫時不能跟你說,我也有些疑惑未曾解開,得明天去一趟盛家,我才能知道具體情況。然後在告訴你。早些休息吧”“嗯,好,你也早些休息。”
兩個人的行為被囹圄閣的四長老看在眼中,蔣公政捋著胡須說到:“此次參賽比賽中這兩姑娘,的確品行可嘉,寬嚴有度,心懷大義,心地善良,可入囹圄閣。”
坐在右邊的俊秀男子眼裏劃過異樣的神色,冷冷的說道:“囹圄閣可不是聖母聚集地,我們需要的是世人鳴不平,替冤死之人沉冤昭雪。蔣長老如此倒不如當個佛修去興懷慈悲去,何苦在囹圄閣當惡人。”
蔣公政氣急敗壞的吼道:“嚴明清,你胡說什麼!囹圄閣本來就是執法有度,哪能像你一樣一杆子打死,昨日你審判了青雲宗長老的獨子,直接打廢了人家命根子這個事情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倒是開始冒頭了。”
嚴明清看著眼前暴跳如雷的蔣長老開口道:“那是他應得的,他奸汙了多少無辜凡間女子,占著背靠青雲宗的勢,讓多少女子無處申冤,隻能憤憤而亡,若不是他此次碰了與他家室相當的姑娘,人家揭發了他的種種惡行,不知道你們還要裝糊塗到什麼時候。執法不公必遭天譴。”
蔣公政還想與嚴明清辯解幾句時,一個身著藍衣頭頂玉冠,腰間佩著一塊雕著獬豸模樣玉佩的英俊男子開口製止了兩人。“明清此處理倒是沒錯,公政自己去禁地麵壁思過反省幾日。”
蔣公政本來還想說幾句見狀也隻能向男子行了一禮便禦劍去了禁地麵壁思過。隻是走時惡狠狠的看了幾眼嚴明清。
“明清,不要太極端了,且坐下再看看這兩個小丫頭的造化,不著急下定論。”嚴明清聞言重新坐回了椅子上看著眼前的鏡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