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他確實有意,讓那贏陰嫚登基成女帝。
隻是不願?
嗬嗬!
有句話叫,能力越強,責任越大,身為帝王子嗣,他自然有手段讓其爭!
隻是讓一位女子稱帝,在這年代,可是極為的困難!
不過事在人為!
而讓一位女子稱帝,這其中自然是有宗室來阻擾。
所以直接趁這次的機會為後麵鋪路。
既然不甘心!
既然選擇隱忍!
那就一輩子吧!
而此時這些贏氏宗室那臉上全都是希冀之色。
可隨著陳麟的下一句話。
一個個頓時炸了。
“大秦分封爾等自然是高興,可是反之郡縣,所以本君提議為大秦律法在題寫一條,皇室宗親,若沒有參政職權,不可在外宣揚郡縣分封二詞,若隻有爵位,沒有官職之人,抗拒大秦政策,以謀反論處!”
陳麟輕飄飄的這麼一句話,卻是讓這些贏氏宗親的人,一個個全都是瞪大眼睛,露出怒容,恨不得活剝了這陳麟一般。
這兩項,那可謂就是給他們這些宗親之人上了一道枷鎖,日後再敢提出,那就是死罪啊!
好狠的人啊。
王綰忍不住的放聲大笑,心中極為的舒坦,畢竟在武安君沒有來的時候,這些人可是一個個都不曾老實半分,一個個的聲音比儒家那些人還要大。
但是現在,王綰趕忙便是開口道:“武安君之言,尚妙,這樣便能遏製下去,讓郡縣製不在受其有些人的暗中阻撓!”
尉繚,馮去疾等人同時發聲。
以他們的才能,自然是也能想到這些,隻是他們做不到啊。
沒有武安君這麼鋒銳的手段,若是他們提出,這些皇室宗親的人,怕不是一個個都吼了出來。
可是現在呢,這些贏氏宗室,一個個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實在是大快人心。
陳麟的目光從淳於越身上掃過去,他還有一句話沒有提,那就是若有儒士再敢提議分封,論斬。
隻是他對自己心中有數,始皇可以焚書坑儒,雖然被誇大了,被汙蔑了,但主要是為了針對儒家,可儒家敢怒敢言,但是其他卻什麼都做不到,因為他們不敢有其他行為,始皇對大秦的掌控力太強了。
他還不行,隻要他說出來,隻怕是讓這淳於越狗急跳牆,整治儒士的時機還未到。
如今也不過算是給這老東西一點麻煩,也談不上麻煩,若是這扶蘇真的那麼容易有自己的看解,也不會被儒家忽悠那麼狠了!
所以陳麟方才的目光,也是威脅,膽敢在多說,他可是真的會下死手的。
當然,意思是這個意思,但他內心自然不會,但嚇住這老匹夫,是夠的。
淳於越一言不發,甚至在一個個贏氏宗親看過來,也是低下頭,那寬大的衣袖下,指甲都已經是嵌入了肉裏麵。
陳麟再次看向扶蘇。
笑眯眯的開口,同時更是舉起來手中的戒尺。
“拱衛先帝之明策,護衛大秦皇權!”
“本君可做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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