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武安君倒是聰明,胡亂扯了這麼一句。
大殿之上。
陳麟重重打在扶蘇的大腿上,讓扶蘇也是下意識的用手搓著。
“先帝亦有想要為大秦,定萬世之基!”
“分封製,本末倒置!”
“敢問公子,可收回其令!”
這一次,扶蘇有些許的遲疑,可還是因為內心的倔強搖頭。
陳麟也不是沒有教育過小孩的。
在前世,每次過年,家裏小孩多了,亂哄哄的,他都要發一頓脾氣。
別看這扶蘇十二歲,雖然這年代,人比較早熟。
但是這個年齡也少不了一些叛逆心理不是?
所以他可沒有下輕手。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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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啪!”
不知道打了多少下,此時的扶蘇已經是蹲在了地麵上,不停的揉著疼痛的地方。
就連陳麟都覺得詫異了,就算是叛逆也要有個度呢。
這扶蘇可謂是已經動搖的許多。
隻是曆史書上記載的一般都是大十幾歲的扶蘇,這十二歲的扶蘇,除了倔強,內心已經動搖了,不在是堅持分封製了。
說到底,還是被忽悠瘸了,再加上想要證明!
陳麟在舉起戒尺的時候。
下麵的淳於越實在是忍不住,因為他已經聽著扶蘇公子的聲音,沒有之前那樣堅定了。
走到今天這一步。
這最重要的一步,原本更加的順利,可是出現這麼一個武安君,他不甘心啊!
“武安君!”
“雖有先帝戒尺,可這般殿前暴打扶蘇公子,意欲何為啊!”
“這不是刑訊逼供,武安君卻這般逼著監國,監國可有任何的做錯,難道武安君心中不滿意,那便是監國的錯嗎?”
“武安君這般濫用權利,可對得起先帝對武安君的信任否!”
“若非監國認著一把戒尺,武安君怎能這般行暴行!”
“武安君,你太不知太高地厚了!”
淳於越喊著,但若是看到這淳於越的臉,怕是都讓人忍俊不禁。
兩邊臉,一邊高一邊低!一邊瘦一邊胖!
話說的有些不清楚。
陳麟並未轉身。
“姑且算是濫用職權吧!”
“但本君承先帝所托,接下這戒尺,雖有上打昏君,下打奸臣之權,但更多的則是輔國的意思,隻是先帝駕崩太過於在意料之外,但既然接下這戒尺!”
“自然是一心為秦,本君是不是不知天高地厚,容得你一個個小小仆射來說?”
而陳麟扭頭接下來看向扶蘇的下一句話,便是讓整個朝堂的官員全都是露出驚異之色。
“扶蘇公子!”
“雖然先帝立下郡縣製,但本君並不是覺得郡縣製真的全都符合當今的大秦!”
這突然的一句話。
可謂是讓整個朝堂的臣子,都有些捉摸不透了。
一個個眼神驚異。
這武安君說的,方才可不是這樣說的,那般推崇郡縣製,貶其分封製。
現在又說郡縣製也不是真的符合?
怎麼?
一些臣子心中露出希冀,莫非武安君要低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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