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正是石堅,不知為何居然跑到九叔身邊。秋生不知情況,畢恭畢敬叫了幾句大師伯,而陸北則是臉色有些不自然,還是跟著叫了。
石堅聽到聲音,也扭頭看來:“林九,這就是你說的築基失敗的徒弟?這氣勢不太像啊?”
雖然語氣有些趾高氣揚,卻沒有原劇情中的那般針鋒相對,要知道,在電影中的石堅,見麵第一句就是斥責,沒有一點麵子給的。
“師兄,確實如此,我擔心陸北他因為此事,以後修煉就不得寸進了,所以請你看看。”九叔臉色如常,好像是已經習慣了。
“能這麼早突破至築基,說是鳳毛麟角的修道天才也不為過,可惜被你林九教廢了,一味貪功冒進,根基不穩,不掉境界誰掉,以後能不能再次突破,隻能等以後再說,不過師侄你自己要做好準備。”石堅冷哼一聲,教訓起了兩人,話卻沒有說得多難聽。
“對味了,這才是那個石堅師伯。”陸北倒是沒把他的話放在心頭,他是靠加點晉級的,隻要經驗足夠,他都沒見到有什麼瓶頸。
至於石堅的態度,沒有原劇情那般惡劣,一想就能知道了,秋生和文才攪亂陰司秩序,敗壞茅山名聲,九叔還不能幫他們擦屁股,隻能從茅山搖人,再加上掌門之位的事情,石堅來助陣能有好臉色才是出奇。
如今的事情不同,九叔帶了個準築基的徒弟,還有兩個授籙的徒弟,這對於茅山來說,也是一件幸事,兩人之間又沒有掌門的矛盾,當然不會開口就罵人了。
話說得如此,九叔也是明白,就算陸北不能晉級,這大師兄也沒有辦法,隻能聽天由命,隻能開口道:“多謝大師兄。”
石堅轉身離去,眸中滿是複雜,又想起自己那個兒子,花了自己畢生的積累和積蓄,才把二十五歲的他堆到煉氣巔峰。
而林九十八年未曾回到茅山,供奉給茅山的錢財和資源,都是托著師弟四目送來的。
“究竟是怎麼回事?任家鎮那個旮旯角,難不成有什麼好東西,養徒弟其他的可以不需要,可資源是少不了的,憑著自己修煉,猴年馬月才能修到煉氣五層,更別說十六七歲的模樣到築基。”
石堅回頭一望青年的背影,心中篤定他們藏著什麼秘密,卻正好與扭頭的青年對上眼神:“好敏銳的感知力。”
他收回目光,回到恭維自己的人群中,心中盤算著:“任家鎮肯定藏有秘密,先前我也去過了,這林九要錢沒錢,要人沒人,不可能教出這幾個徒弟,正好少堅卡在煉氣瓶頸,我要帶他去看看,說不定就能突破了。”
天材地寶,有能者居著,即使是同門,也沒有先來後到的規矩。
在他看來,青年已經成了廢人,他們這一代人也老了,總要培養一些能夠扛起大旗的年輕一輩。
至於林九,他還沒有把他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