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這個我不好說,師父他可能去了,也可能沒去。”陸北麵對審問,吞吞吐吐地,有些遲疑。
這九叔去沒去,取決於事鬧得大不大,事情鬧大了,可能他就去了。
畢竟青樓與客棧離得不遠,跟後世某些酒店有人發小卡片一樣。
青樓建於客棧邊上,天時地利人和,地利都是睡覺地方,腿軟回去也方便,人和是孤身過路人寂寞,能住客棧肯定不差錢。
三者占據其二,青樓人多賺錢也是有道理的。
夢師嬸還以為是青年怕師父,所以不敢回答。
她霸氣十足道:“別怕!你師父是從小被我收拾到大的,你不用顧及他的麵子,直接說。”
“師嬸,我還聽到有人說胖師叔帶著兒子呢!”
此言一出,夢師嬸臉蛋刷的變紅,咬牙切齒:“林大貴,你自己去嫖也就算了,還帶著運高去,老娘今天不扒掉你的皮,老娘就不姓夢!”
她擼起袖子,拿起一旁的掃帚,就要殺去妓院抓人。
原來真的有姓氏是夢,那師嬸單名就一個夢字嘍!
陸北探清幾人的名字,就將手中的狼牙棒遞過去:“師嬸,林師叔犯的也不是大錯,隨便把他吊起來打個三天三夜就行了,沒必要扒了他的皮。”
看著好心師侄遞來的狼牙棒,夢師嬸怒氣一頓:“不好吧!萬一把你武器給打斷了,你授籙大典怎麼辦?”
“沒事,為了師嬸家庭和睦,我可以犧牲犧牲。”
與男人增進關係的最好方法就是帶他去大保健,洗剪吹一整套,女人則是相反的,帶她去抓男人大保健。
為了增進關係,陸北特意買了一柄最粗,手感最好的狼牙棒。
可是夢師嬸看著狼牙棒,卻有些遲疑。
這掄上幾下,寡婦的名額就穩了。
大貴近些年有時也會去風塵之地,但是她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每次分房睡個十天半月,打上幾回就算過去。
如今,對著一張無辜臉,她第一次知道什麼叫做騎虎難下了。
“什麼,大貴帶運高去那地方了,夢夢你趕緊去把他給做了。”壽伯噌噌下樓,一手拿刀,一手拿劍,左右摩擦著。
“給你。”
“好,壽伯你看著店,我去抓人。”夢師嬸接過刀劍,交代一聲,就出門而去。
陸北好奇打量著壽伯,對方是九叔等人的長輩,應該年近七八十,隻是普通人,可耳朵居然這麼靈光。
他立馬拱手上前,恭恭敬敬道:“壽伯,我是茅山的第三十三代弟子陸北,是夢師嬸的……”
話音未落,就被打斷。
“哦!我記得你。”壽伯露出剩下的兩顆牙齒,恍然大悟道:“你是隔壁倒夜香的二狗子,是夢夢的鄰居。”
“你別看我年紀大,都八十了,我記憶力可好了。”
壽伯是老人癡呆……陸北見到這一幕,才回憶起些許的記憶碎片,方才是他冒昧了。
他拱手告別,轉身嘀嘀咕咕道:“不過壽伯剛才是怎麼聽到的?”
突然,頭上就被錘了一下。
“小子,你罵我是受,你的肛才被叮到了,你別以為我年輕,就不知道你們外麵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