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乾帝怒道:“張士言你可認罪。”
張士言開始胡言亂語,瞪著雙眼,眼球微凸,神情十分激動“不是我!陛下,是有人挑唆我這麼幹的。對,是一個下人挑唆的!”
天乾帝十分震怒,“真是滿口謊言!前言不搭後語,先是說自己無惡意又說自己受人挑唆,你是個什麼東西朕在這兒都這般如此沒規矩。張賢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兒子朕十分懷疑你是否能做好你屁股下的位子!”
張賢一聽立馬連連磕頭,張夫人也連連磕頭求饒。
“陛下恕罪,陛下息怒啊,看在臣為朝廷鞠躬盡瘁的份上饒過臣一家吧陛下!”
天乾帝依舊在氣頭上,嘲諷著說“鞠躬盡瘁?哼,你別以為你這些年的小動作朕真不知道。來人,擬旨!”
“張士言貶為庶民,這輩子不得考取功名!張賢貶為幽州刺史,五日後啟程!”
張賢激動的跪地磕頭,“謝陛下不殺之恩!”
隨即進來一隊禦林軍將他們拖了出去。
柳眠向陛下行禮,“謝陛下做主。”
天乾帝揉了揉太陽穴,滿臉疲憊的說“柳愛卿,你說這戶部尚書的位子該由誰來坐呢?”
柳眠支支吾吾,“這…”
天乾帝不耐煩了,“直說便是!”
柳眠試探著說了一句,“這戶部侍郎平日也盡心盡力,遇事也一絲不苟是個不錯的人選。”
天乾帝認真的思考了一番,“戶部侍郎孫雲。朕考慮考慮吧。行了,你們也先退下吧。”
柳眠也未多說,領著夫人和女兒說了告退。
終於出來了!
柳清呼吸著外麵清新的空氣立刻活了過來。
“爹,這陛下真的好凶啊。”柳清吐槽著。
柳眠一皺眉,警惕的說:“慎言!小心隔牆有耳。”
柳清驚呼著朝四周看了看,呼出一口氣拍拍自己的胸脯“爹,你嚇死我了。”
柳夫人一臉也一臉不讚同,“是呀清兒,這皇權就是天,以後可要警醒著些。”
柳清乖巧的答應著,“我知道了娘,下次不會了。”
柳清這次已經深刻的感受到,伴君如伴虎,皇權是天,是眾人遙不可及。它震懾著每一個人,甚至在這個背景下有人都不能稱之為人。
柳夫人揉了揉柳清的腦袋,“好了,咱們不說這些了。走,去吃飯。”
“好,娘我想吃四喜丸子。”柳清眨巴眨巴眼睛。
柳夫人寵溺的笑了笑,“好,你這個小饞貓。”
柳眠在一旁搭腔,“好,我待會兒命人送來。”
待回到自己的營帳裏,柳清已經身心俱疲,毫無形象地癱倒在床上。
一個小丫鬟進來福了福身子,“小姐,老爺喊你過去用膳。”
柳清先是擺正了身姿然後有氣無力的搖了搖手“好,你先出去候著我待會兒過去。”
又歇了一會兒,柳清一骨碌爬了起來。
等到了柳眠夫婦的營帳裏,卻一個人也瞧不見。
柳清疑惑的問問了身邊的丫鬟,“我爹娘呢?”
丫鬟也很疑惑,剛剛老爺夫人還在此呢“奴婢也不知。”
“算了算了,不等他們了。”柳清煩躁的搖了搖頭,“哎,等等,你幫我我去找個食盒過來。要快!”
等丫鬟出去,柳清便坐下來等。待丫鬟拿來了食盒,柳清迫不及待的將桌上的菜拿走了二分之一。
柳清拿的正起勁呢,一旁的丫鬟問了一聲,“小姐,你這是要做什麼去。”
柳清搖頭一想,“我啊,我去給人送溫暖去呢。”
“這人是什麼人啊?”
“秘密。”柳清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