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酒館內休息了一夜,第二日後便離開同小隨、君湘二人前往雲州。
“許大哥,那小子怎得不見了,他是幹什麼去了嗎?”許言別看著小隨眼珠子溜溜地轉,支支吾吾的問出這話,不由得噗呲一笑。
“你管他做什麼,你最是看不慣他,他去哪裏,你這麼想知道,怎麼?擔心他?”
小隨他後連忙反駁“怎麼可能!我擔心他做什麼?”
許言別看後笑了笑,往前走去,半晌開口道:“我叫他回去了,有急事,不必擔心。”
小隨暗自鬆了口氣。
“許大哥,我看到前麵好熱鬧啊!去看看。”君湘手裏抱著點心,踮腳往遠處看。
許言別點了點頭,三人一同往前走去。
扒開擁擠的人群,便看見有一男子跪在地上,旁邊有著兩具屍體被稻草蓋住,像是死了一些時日,隱隱聞的見屍臭。
“縣主兒子惡貫滿盈,強取豪奪,見得我家娘子貌美,便趁我未歸家之時強搶民女,我兒為護我娘子被他們生生打死,我娘子絕望,撞柱而死。他們如今還是逍遙法外,我請諸位為我做主啊!”
跪著的男人拿著狀紙,一聲一聲的喊著。
周圍的人卻隻是看著,時不時的歎氣二三聲,道一兩句可憐,便又轉身各幹各的去了。
許言別拉了拉旁側的人,低聲問道:“這位仁兄,為何這官府不管啊?”
那人聽後說道:“外地來的吧,如今這雲州,誰敢得罪縣主的兒子,這不是自討苦吃嗎?怪就怪在他運氣不好,怨不得旁人,也是個癡情人,都在這三日了。”說完搖了搖頭,轉身走了。
許言別聽後低著頭沒說話,一旁的君湘和小隨看著麵前的人眼淚嘩嘩的流,但看這許言別沒有動,便也沒上前。
許言別思索過後剛想掏出一些銀錢,等晚上再去縣主院子裏頭摸摸底,便被一旁的人撞了一下。
許言別轉頭看去便看到了昨日剛剛告別的俞非晚。
“許兄,又見麵了。”
許言別點了點頭,又越過他看向了後頭站在遠處的一位女子。
手裏拿著劍,站在一邊,好似與周圍的人隔了一層屏障,清冷絕塵。
俞非晚伸手拿過許言別的銀錢,給了那跪著的人,便拉著許言別出了人堆。
許言別看了小隨一眼,趕忙拉著君湘擠出來。
等到了那女子麵前,俞非晚便介紹道:“這是我在清風山拜的師傅名聞音。”
許言別聽後行了禮“原是清風山上的人,果真是風華絕代。”
聞音聽後什麼也沒說,點了點頭。
俞非晚急忙對聞音說道:“這是我好友,近幾日來雲州,可否讓他們與我們一同去客棧。”
聞音聽後也是點了點頭,便轉身往客棧走去。
一旁的君湘看著漂亮姐姐眼都直了,連忙追著走了,小隨跟著在後麵罵她。
“寧王,我還沒問過您,這是來雲州所為何事?”
許言別笑了笑,一邊與俞非晚一同向客棧走,一邊說道:“著俞門主自己說要合作,卻不等我同傅將軍商議好就不見了蹤影,為了我們的合作,我隻好一路尋過來。”
俞非晚聽後拍了拍許言別的肩膀“寧王真是對我過分關懷,真叫我受寵若驚。”
說完兩人同時閉嘴 ,走進了客棧。
……
聞音坐在此處真是十分的不習慣,一旁有一個眼睛圓溜溜的姑娘看著自己,一動不動的盯著她讓她不自覺緊張起來。
“聞姐姐,你真好看,你是我除了許大哥之外最好看的人了,比醉仙樓的頭牌姐姐都好看。”
小隨這才趕過來一把揪起了她的耳朵“給這位姑娘賠罪了,舍妹一慣魯莽行事,還望見諒。”
君湘齜牙咧嘴的叫著,可眼下許大哥還未進來,沒有人為她求情,便看向了坐著的聞音。
“聞姐姐,漂亮姐姐,好姐姐,救救我,我的耳朵都被揪下來了!”說完還瞪著大眼睛濕漉漉的看著聞音。
小隨看著她這樣,笑出了聲“沒用的,別裝了,許大哥不在,你楚楚可憐給誰看,我幾沒教訓你,你就登天了。”
小隨說完便提著她的耳朵往旁邊走,卻忽覺手腕一疼,自己便脫了力放手。
這一放手,君湘便跑了過去躲在聞音身後“聞姐姐,我哥哥又欺負我,你這麼好的姐姐肯定不會坐視不管的。”
小隨看向了聞音,聞音回道:“得罪了,這姑娘我看著可憐,你這個做哥哥的就別欺負她了。”
小隨聽後怒道:“我欺負她!!”就看見了聞音身後衝他搖頭的君湘,氣的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再也沒看這小潑皮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