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艸蛋的過去(1 / 2)

說實話猶豫了好多天,今天才開始動筆,我並不知道我這些故事該怎麼寫,無數次的夜晚我都在思索如何去寫,後來還是隨性而為吧,反正文筆也不好,樂意看就看唄,不樂意看也不強求。

言歸正傳 我叫白文斌 出生於東北哈爾濱的小縣城的農村 說起未來的職業,我這也算是家族“遺留產物”吧,或許是魔咒,也或許是這個所謂的命運吧。

當年太爺爺帶著一家從山東蓬萊闖關東過來哈爾濱定居,過來後就開始紮根發芽,說起這個就不得不介紹一下我的太奶奶,一個標準的農村婦人 大字不識一個 不知道從哪裏學會金剛經並且倒背如流 還會道教的五雷法中的一招 具體從何處習來 家中長輩無一知曉 雖然隻是一招五雷水 讓我的長輩們在本世道不好的東北日子過得還算滋潤,時隔多年太奶奶在當時的本地聲名遠播,但人嘛終有一死,我太奶奶,因病撒手人寰。

時隔多年以後我才知道太奶奶真正去世的真相,這是後話暫且不提。從太奶奶去世後,我們的這個小家族出現了一個問題,從太奶奶往下曆代人都會出專門搞“封建迷信”的人,我的遠親瞎爺爺,天生視力殘缺,無法看東西,但卻把周易五行玩的很好,尤為擅長摸骨算命,以及手指掐算 具體是什麼方法家中人並不知曉。

我的奶奶也是非常擅長治療,一個農村婦人,學會了看病開藥,以及看一些外病,東北常把一些醫院解決不了,藥石無用的病稱之為外病。但我的奶奶主要看小孩病,大人的相對要少一些,至於從何處學學,奶奶總是閉口不提。但她並不像是出馬仙,要抽煙喝酒要雞蛋什麼的。具體是什麼家裏人誰也說不清楚。

我的父親也經常跟我說要多跟奶奶學習,那是十足的大善人,今天你罵我祖宗,明天你有事請我,我該去還去,我不說,也不提,隻做好我的事,具體怎麼回事,讓他自己品。 我也經常在心中把奶奶作為榜樣,但伴隨著時間的推移奶奶在我的記憶中越來越模糊,留給我的隻有一張模糊並且冰冷的照片,奶奶去世那年我才隻有幾歲,對於死亡沒有什麼概念,當屍體停在廚房等著發送出殯的時候我還天真的去推奶奶,叫奶奶陪我玩。我是那麼多孫子中最受寵的一個什麼好吃的 好玩的 誰都不給都要留給我,小的時候我經常的生一切怪病都是奶奶處理的,奶奶生前其實變相的是我的保護傘。

伴隨著時間的推移在奶奶去世的許多年後 日子也越來越好 我的父輩們也離開了農村搬去了縣城,本以為這種事情家族醫院兩代人後就會結束,沒想到這才剛剛開始。我的父輩 有六位 四男兩女 。其中大姑老姑在我幼年時也對我不錯。而大姑姑因嫁人去了比較偏遠的山村生活,大姑姑因為嫁人出馬了也就是領了夫家所謂的仙堂子,代替奶奶保護著脆弱的我,現在想想當年真心的感謝這些親人,在小的時候保護了我太多太多。

而我的大爺呢比較喜歡術數(占卜預測)研究了很多年,基本不給人看事情,也就給自己家人看看,做做興趣愛好。聽大娘說 大娘嫁過來的時候,大爺就在研究一直到現在快七十了還在研究,在我們本地縣城雖然沒什麼名氣,但是陰陽先生圈都知道 白家還有個預測高手!曾經有位陰陽先生多次邀請大爺進入他所創立的國學會,都被大爺婉拒了。

我呢,是目前兄弟平輩份中最小的一個,我是父親的老來得子,所以我與其他的兄弟們相差年紀比較大。當年的我天真的認為我不會走向玄學行業的時候,萬萬沒想到,我剛剛輟學離校在外打工的時候,才是迫使我接觸玄學的開始!

當年的我還在上小學的學前班,父親經常下班的比較晚,而我的母親身體不好,精神有些異常,所以我是一個“散養”狀態,也經常上房揭瓦,為此也沒少被父親打罵,我在家玩耍時無意間發現了一個上鎖的木箱子。年幼的我大概知道哪裏是什麼。經常看父親開鎖取一些戶口本證件什麼的,但幼年的我始終對裏麵充滿了好奇,直到有一天我趁著父親在家午休時,偷走了父親鑰匙串,打開了箱子,當時的我真不知道,我大開的並不是一個簡單的箱子。而是那玄學之路的大門!

我對著箱子很多證件之類的東西都不感興趣,偏偏目光落到了一個老舊泛黃本子上,裏麵記載了很多的法術當時的我認不全字,隻挑了我能看懂的去看,雖然認識的漢字有限,依然對我有致命的吸引力,我的思維比較跳脫,小孩子天馬行空裏麵記載的一些方法,讓我覺得新奇,隨便翻看兩頁後,我便放了回去。偷偷把鑰匙放回了父親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