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逼仄的木椅,上方是控製使用者的手銬。

一頂瓦數極大的燈泡徑直對著於塵的麵部。

讓他再看不清楚對麵兩人的表情。

“我們已經掌握了你和蔣銳誌被殺一案存在聯係,速速坦白。”

“否則,我會讓你知道執法署的手段!”

“不是吧阿sir!我能和蔣銳誌被殺一案有什麼關係啊!”

執法隊長直接一拍桌子,大聲道“還在狡辯!你這樣隻會讓自己陷入不利的境地!”

“坦白從寬,希望你能明白這個道理!”

“什麼?坦白重關?”

執法隊長一怒“你是耳朵聾了還是故意和執法作對?!”

“我完全有理由以你不配合執法延長你的關押期限!”

“我都說了我和蔣銳誌的案子沒有關係,你讓我說啥?”

於塵道“說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嘭!

又是一聲拍桌。

不過並不是執法隊長發出來的動靜。

而是旁邊一直不說話的男人。

於塵也立刻明白,此人估計和蔣銳誌的關係不一般。

執法隊長臉色微變,連忙讓一旁的男人冷靜下來。

之後才繼續對著於塵道“根據我們的調查,你和蔣銳誌之前在戰陽武館有過衝突!”

“而且你當眾羞辱了蔣銳誌。這件事情你難道不打算承認嗎?”

於塵道“是他侮辱我在先,還提出和我武鬥,結果技不如我被揍不是活該。”

“我承認了又怎樣?”

“難不成你們因為這個覺得我殺了蔣銳誌?”

執法隊長看了一眼天花板上的攝像頭,和身旁的男人對視一眼。

起身離開。

於塵瞄了一眼攝像頭,再看向方才離去兩人的方向。

燈光白茫茫的一片什麼也看不著。

不過看不到也無所謂。

肯定有人在攝像頭和牆後麵觀察自己。

他也無所謂,直接閉目養神。

隻是那光亮就算是他閉上了眼睛也依舊無法忽視。

審訊室外。

執法隊長跟男人密謀著什麼。

“蔣陳宇,他不上當怎麼辦?”

蔣陳宇惡狠狠地看了一眼審訊室的方向

“凶手現在不知所蹤,我們隻能從生前的罪過銳誌的人身上查起。”

“而且這個於塵嫌疑非常大!”

“銳誌前段時間被他打敗之後,找了人在荒區截殺他,沒想到那兩個人到現在都聯係不上了。”

“於塵這小畜生竟然還活著,這其中問題很大!”

執法隊長皺了皺眉頭道“單憑這些無端的猜測會不會太過於武斷了一點。”

“於塵剛從荒區回來,我兒就被人殺死了。這世界上哪有這麼巧的事情!”

“說不定他就和那凶手有關係!”

“殺了我兒的那個家夥,我要讓他生不如死。這於塵,就算他和凶手沒關係,也要讓他變得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