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覆滅了,現在最需要的便是注入些新的力量。可是。單憑他兩人,又有何才能?
“如今天下已平了,你今當如何呢?”那大叔也許是惆悵,眼下根本不知道怎麼辦。湘蔣:“隨遇而安便好,我們都打下了天下,也應當由我們來稱帝吧。”他轉而回答。兩人坐亭上,看氤氳雲氣,品氤氤草地,賞兩隻枯蝶。“可如今天下百姓還未安定,更多的人因為戰爭而流離失所,我想讓他們都好好的生活。”屹凪又憤慨道。
“這我也知道,可我們並未得到足夠的民心,人力,物力,財力,哪一樣都是沒有辦法建國的,更別說興國富國強國了。”大叔唉聲歎息
“這些東西---”屹凪頓了頓,“都隻需建立在人力的基礎上即可。”他忽的站了起來。“人,乃興國之本;物,乃興國之需;財,乃興國之要。這些東西雖說是興國時才要,可若我們現在不緊緊握住,而後,遭人圍攻的便是我們了。”他繼而轉向大叔。
雖說是如此,但其中是必有難度的。
大叔端茶還未飲而道:“你不是說幫助我平民起義後就走嗎?怎得還待在這兒替我出謀劃策?”
“那便同你共治江山罷。”他笑道。
幾日後,群眾們紛紛上書進諫,進諫內容多為:何時平天下?何時我們這個國才有一個君?湘蔣和大叔都陷入了沉思。
還不是時候,湘蔣是這樣想的,可,百姓之民生才應當放於首位啊。沒辦法,隻得在他們打下先前王朝的地方立新王了。
這日烏雲密布,雲雨巫山枉斷腸,這天氣勢並不是很好。霧鎖山頭山鎖霧,便是如此情景。可,湘蔣已換衣,站於那高台之上,睥睨眾生,他要看的是江山,是民,亦是權。
紅袍加身,金龍點飾。群臣不是華服冠冕,十破百的草鞋,襤褸的衣衫,無人在意的笑顏。這些群臣舉起手中的鋤頭,像是在揮舞屬於他們的勝利,一起看向湘蔣。
而湘蔣,轉過身來,看向一直尊崇他,信仰他,愛戴他的人民。
“有天可鑒,有地可知,此人為民謀利,為民著想,天知地且知,人皆知,故,天之授任其為王,我們的新國,氤國的王,新的帝王!!”此時發出來雷鳴一般的聲音,使群臣在歡呼,他們的,時代終來臨。
他們沿用的是先前王朝的宮殿。早年間他們征收的稅遠超百姓一年的收入,而這征收來的稅全用於修建這富麗堂皇的宮殿。不說也不會知道。這不是百步梯,卻是萬步梯!好一條如長龍的梯!終於進入之後,卻見柱間有龍繞其身。好不壯觀!紅黃相間的垂簾就這樣置於大殿,無任何遮掩,地麵是通紅的亮,是美,是錢財堆砌的浮藻。
大叔就這樣站在湘蔣身旁他看著湘蔣的眼神就似佛祖般憐憫。
“我從未想過,我曾是一個和尚。”
“我也從未想過我們真的能讓民生安定。”
一年後,他們主張實行仁政,恢複了科考,朝中盡是滿腹詩書的賢臣。在民生上,又讓百姓休養生息,不讓他們苛捐雜稅,又過數月,實行夜市政策,經濟飛升。舉國上下呈現出一副欣欣向榮的全新麵貌,這是從前的那個衰敗王朝所不曾有的。
這日,湘蔣與大叔同獵,見一浣衣女垂其發,衣衫單薄,於溪邊浣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