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念問的事也是葉十七想知道的,他將目光對準了軒,希望他能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軒沉著臉回答道:“是相柳,他與人合作,他們一明一暗,想至我於死地,而射箭之人我們猜測是防風意映,若不是雪琪,以她的高超箭術,隻怕射中的就是我的心髒了。”
“什麼!她竟然和相柳合作,還想殺了哥哥,那防風意映是不是不想活了。”阿念氣衝衝地說道。
她突然想到了什麼,又轉頭對著塗山璟質問道:“塗山璟,她是你未婚妻,你不會想包庇她吧,還是說你們是一夥的!”
葉十七早在軒說出相柳的名字時,便已猜出了事情的始末,他憂心忡忡地看著陸雪琪。
陸雪琪看到十七看向她的眼神,便知道他已猜到了真相,她用小手捏了捏十七的手心,又對著他輕微地搖了搖頭。
葉十七知道雪琪的意思,讓他不必擔心她,此事也不要再提,可他如何能放心。
正當他思慮時,猛地聽到阿念喚他,他抬頭望去,隻見阿念一臉他是同夥的表情看著他。
“我和防風小姐毫無瓜葛,至於婚約之事我在想辦法退婚。”
軒聽著塗山璟那令人可笑的話,假惺惺地關心道:“塗山老夫人還沒同意嗎?你不是很久之前就寫信告知她了嗎?”
“我會讓奶奶同意的,我也可以永遠隻做葉十七。”他看著懷中的陸雪琪堅定地說道。
路程遙遠,他們路上除了吃喝夜間休息,其餘時間都在趕路中。
失血過多的陸雪琪也早已在半路上昏睡過去,他們緊趕慢趕終於到了湯穀。
在路上時,他們便分配好了任務,葉十七帶著雪琪入住客棧,阿念跟著軒去取湯穀水,而老桑被軒派去照顧陸雪琪,實則盯著塗山璟。
等葉十七將雪琪安置好後,軒手下的醫師也上前替她把著脈。
“陸姑娘的昏睡沒什麼大事,隻是之前失血過多的原因,現在就是要給她吃點補血之物,這樣食材與湯碗雙管齊下,這樣陸姑娘恢複起來會更快一點。”
“好,那老桑現在就去跟後廚交代。”
醫師看著老桑出門,便對著葉十七行禮道:“葉公子,那我也先下去給陸姑娘熬藥去了。”
葉十七對著醫師回了一禮:“麻煩你了。”
等他們都離去後,葉十七坐到床邊,滿懷歉意地看著陸雪琪:“雪琪,都是因為我,你才會答應相柳的三個條件,我知道這次你受傷,是因為你不想見到無辜之人因你而死,雪琪,我突然發現自己好自私,我不想你去拿自己的生命救別人,我隻想你好好的活著,我們說好的長相守。”
葉十七滿眼柔情地整理著雪琪淩亂的發絲。
這時,軒和阿念回來了:“湯穀水取來了。”
“老桑呢?”軒看著屋內隻有塗山璟陪著雪琪,不禁皺眉問道。
葉十七從容不迫地收回手,他平淡的開口道:“老桑去吩咐後廚煮些補血的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