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人緩緩回身,輕輕推上了房門,而後才款款邁步,如煙一般輕柔地繞過身前的桌案,來到縣令身旁,也不動作,一雙媚眼隻是直勾勾地打量坐在那看著自己的胖子。
看著站在自己身側的玉人兒,掃過其凹凸有致的曼妙身軀,老張心裏暗罵一聲小妖精,一手便如蛇一般靈活地搭在了美人兒柳腰之上,隻是輕輕一帶,佳人一聲嬌呼,還沒來得及反應,便一個轉身直接坐在了老張的大腿之上,兩人腿疊腿,腰貼腰,在老張懷中,美人兒像是剛剛反應過來一般,驚慌之色還未退去,嬌羞之紅卻是先一步浮上了雙頰,看著老張滿臉的淫笑,美人兒嬌哼一聲,粉拳一握,捶打在老張胸口上,口中嬌聲說道:“老爺,你壞,就知道欺負奴家!”此女姓曾,正是張縣令這兩年才收入府中的美妾,平日裏很受張崠寵愛。
張崠一邊對著玉人上下其手,一邊淫笑著說道:“老爺我不壞,怎麼能得到寶貝兒你的心呢?”說著一張大臉便湊到美人兒的臉上一陣猛戳。此女正是他幾年前去省府跑關係的時候從當地最大的紅樓之中高價買回來的清倌人,原本的想法是要將其送入自己的直屬上司府上,拉拉關係,如此也算為自己將來升遷多添了一層保障,沒想到剛送進去不過半月,便被連人帶行李給送了回來,反倒是把老張給嚇了個不輕,後來,其小心翼翼地一番打聽後,才知道,竟是上司家中原配加上一眾妾室因為此女,將其後院鬧翻了天,上司雖然很是不舍,但出於無奈,這才悄悄給老張送了回來。無奈之下,張縣令隻能是又湊了一批銀子再次送去,這件事情才算是就此了結,而此女卻是就此留到了自己手上。
而自從此女來到張縣令身邊,不出三天,老張便被其勾引得魂兒都不知道丟到哪裏去了,每每見到,老張都感覺自己仿佛年輕了十歲,二十歲,仿佛二十多歲龍精虎猛地小夥兒一般,總覺得心底跟藏了隻貓似得,就仿佛此刻一般。
張崠像是被美人兒身姿激得興起,不顧佳人薄怒,一張大嘴拱到女子臉上又吸又啜,不一會兒一張臉便滑到了脖子上,沒幾下,便引得美人兒嬌喘著發出陣陣銀鈴也似的低笑,笑聲剛落,正手忙腳亂的張縣令便聽到女子一邊輕喘一邊輕聲在其耳邊低吟道:“老爺,您還沒說咱家後院怎麼回事呢?還有您專門吩咐人讓奴家過來的時候從小道繞過來,那小道上坑窪難行,奴家現在腳還疼著呢……”
曾氏還未說完,突然便感覺到差不多半個身子都壓在自己身上的張縣令像是沒動靜了,女子睜開半是迷離的雙眼,螓首一擺,輕抬玉手拂過眼前一縷散發,看著趴在自己胸前喘氣地張崠,輕聲開口問道:“老爺?”
聽到這話,張崠悶聲開口說道:“你過來的時候沒人看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