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解我的父親?”荷魯斯的聲音變得有一絲尖銳,“你與人類帝皇結識多久?”
“你確實親自帶了他很久,帝皇。”莫爾斯說,“‘帝國真理’,一聽就是你的做派。以及戰甲的顏色,又一次的珍珠白?我很驚訝你會希望這種一名統帥曾擁有的顏色,再度重現於你招展的旌旗之下。”
+我不會在顏色上做限製。+靈能攜帶語言傳達至在場每個人的腦中,既是帝皇偉力的體現,又免去帝皇挑選語氣的麻煩。
帝皇在莫爾斯的視線下嘴唇並攏,金色靈能讓他的麵龐更為神聖高遠。
荷魯斯在避免折斷餐叉的同時最大限度地握緊了它,他幾乎等不及要參透這套神秘的啞謎。莫爾斯和帝皇的靠近所象征的親密令他幾乎產生了不可思議的瑟縮。
“父親的記憶中囊括著全人類的知識,”荷魯斯不安地說,“他記得所有人類曆史上群星煌煌閃爍的瞬息。”
他認真地對佩圖拉博說:“佩圖拉博,我是荷魯斯,作為首歸之子,我想我有義務與你成為朋友,幫助父親給你一些指引。”
“你對我們的行為有建議嗎?”荷魯斯問。
現在他決定將這個想法永遠藏在心底絕不說出半個字,因為帝皇在喝完酒、撕完麵包後,又用叉子尖研究起剝土豆。
+我沒有給他們取古泰拉的國名,莫爾斯。舊帝國皆已轟然垮塌。+
“但你卻記住了一個山洞的名字,”莫爾斯挑選著稱謂,“帝皇。”
帝皇不為所動地放下剝得十分不完美的土豆。
“……這杯飲品是朦朧星域一種馱獸的乳汁。”馬卡多慢悠悠地說,證明了帝皇讓他一起坐在桌邊的真實用意。“有助於增強人體對有毒物質的抵抗力。”
“我同樣與父親相伴多年。我很早就回歸到父親身邊。”荷魯斯說,試著避免陷入莫爾斯的節奏,“而佩圖拉博是我見到的第一個兄弟。”
“你隻會在名字上做限製。”莫爾斯低聲說,深深地看了帝皇一眼,“雖然我在十二小時之內才知道,你還記得如此久遠的事。”
“我會需要。”佩圖拉博決定說些實在的話。“我仍然對你們所說的遠征知之甚少,也對你和帝皇毫不了解。但做好準備,我沒有你的好脾氣,荷魯斯。”
老人淡定自若地說了一聲“抱歉”,用叉子慢慢叉起煮得爛熟的菜葉。
回歸的長子悄悄觀察起佩圖拉博,那新來的青年很顯然同樣對此一無所知,這一刻,兄弟二人用眼神交換的好奇之心成為了兩人的第一道紐帶。
帝皇的回答偏慢了,+是的。+
+我以為你不喜歡那兒。+莫爾斯一樣用起了靈能。這一刻他的咄咄逼人極其短暫地被害怕答案出現的退縮取代。
他隨後忽然加大了強硬的程度:+你有了新的子嗣與同伴。你正在建立新的帝國。+
+哦……+帝皇說,+萬事都在前進。+
“但我們也需要來自過去的助力。”馬卡多衰老疲憊的聲音響起。
“比如莫爾斯嗎?”佩圖拉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