淒慘的呼聲傳遍樓道。
各個辦公室都有人往外看著,卻無人膽敢出頭。
從上高一時,初見魯翌婉便驚為天人。
多年來一直苦戀於她,可是她從來都是冷若冰霜。
原來她也會溫柔,也會小鳥依人。
卻是對著別人。
他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瘋狂的打著自己的耳光。
淩峰猜的沒錯,魯鍾山確實有麻煩了。
他來到龍騰武館的訓練場。
這座室內訓練場很大,擺滿了各種兵器,還有沙袋、木人樁等訓練器材。
正中間有一個擂台,二層還有觀眾席。
雷一笑和龜腳七坐在裁判席上,麵無表情。
看到魯鍾山進來,連屁股都沒有抬一下。
兩人都是六十多歲的年紀,在武宗當中也有一號。
魯鍾山來到他們麵前,靜靜站在那裏。
“二位,我來了!”
龜腳七今年六十二歲,腿法之快,就連東陽省宗主沈中原也讚不絕口。
他開口道:“魯館長!魯大哥!嚴振東的事情,您打算怎麼處理?大衛社長的事情,您又打算怎麼處理?”
“我說了!生死有命!技不如人就不要怨天尤人!有本事去找那個學生報仇,沒本事就忍著!”
魯鍾山在淩峰麵前客氣,可不代表他對別人也客氣。
事實上,這老頭脾氣火爆,否則又怎麼能執掌魯氏製藥?
更何況這二人的架勢,擺明了是要逼宮。
雷一嘯猛地一拍桌子:“這就是你的辦法?恐怕不能服眾吧!”
“那就請雷老弟拿出個服眾的辦法來!另外,你再拍一下我看看!”
魯鍾山用手指指著他。
雷一嘯身子一縮:“好啊!好啊!魯館長!我不服!”
“不服憋著!”
龜腳七心中奇怪,這魯鍾山雖然性格火爆,但說話做事從來都是留有三分餘地,今天這是怎麼了?
魯鍾山繼續道:“嚴振東這幾年,和大衛穿一條褲子我不管。可是把我們的內功武術教給外人!對於新招來的學生卻不管不問!我卻不能視而不見!”
“他不就是貪圖靈魂懲戒所那點邪術嗎!知道主子受傷,急不可待的去給大衛出氣,結果卻被人揍了!揍得好!”
“隻要我當館長一分鍾,我的規矩就是龍騰武館的規矩!我說了就算!這件事就此為止!”
龜腳七皺眉道:“魯大哥!咱老哥們兒這麼多年的交情,至於為了一個學生翻臉嗎?隻要你把他的武功廢了,然後交給大衛,這件事不就過去了嗎!”
“龜腳七!我沒那本事!我就是有那本事,我也不會做那種事!”
雷一嘯冷冷道:“既然如此,那就請魯館長退位讓賢吧!”
“可以啊!就是不知道賢——在何處?”
雷一嘯猛地站起:“老子就是賢!”
與此同時,訓練館的門戶大開,突然走進四個人來。
最前麵是三個黑人,兩男一女。
走近了一看,在他們的左臉下方,統一紋著一隻紅色蝙蝠。
襯托在黢黑的皮膚上,顯得又詭異又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