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幹了那一大杯達墳,不但沒有如周圍人的預料吐個精光,而是回味無窮的砸吧了嘴。我心裏默念道:“這如同和娃溫妮親吻的口感,真爽快啊!”
我擦幹了嘴角,便開始覺得醉醺醺的,誰承想這一杯難喝到極點的酒竟然高達45度!而這一杯少說也得有300毫升!我的視線逐漸開始模糊……
我痛苦的捂住頭,手裏還攥著被角,我睜開了雙眼,發現我渾身赤裸躺在酒店的床上,而地上丟著兩條內褲,另一條顯然不是自己的。
“難道……”我近乎欣喜若狂,這是我兩輩子第一次體驗齷齪之事。我緩了很久才平緩激動的心,開始滿酒店尋找昨晚的對象,我推開廁所的門,卻發現胡楊正蹲坐在裏麵演奏交響曲。“你怎麼在這裏?”我大聲質問。他卻沒有回答,反而他的臉上多了一絲微紅。我頭腦瞬間混亂。發生什麼了?為什麼是胡楊在這裏?為什麼我是男的反而我現在屁股痛?
種種疑惑交雜在一起,終於胡楊大喊:“你這個混蛋!昨晚叫人家來酒店,難道人家現在就想丟棄我嗎?”
我整個人石化了,瞬間後院的疼痛傳遍整個身體,我痛苦的不能自已。
怎麼說我也是一個負責任的男人,上輩子每次我監管值日,到最後都是我自己在做。昨晚喝多做了這種事情,肯定要對胡楊負起責任。於是我牽起胡楊的手:“沒關係我會對你負責任的。”
說罷我便領著胡楊出了酒店,平時整日將我的背當作非洲鼓的男人在此時卻如此嬌羞。
胡楊一邊挽著我的胳膊一邊說:“張子睿既然我們都走到這一步了不如就一起同居吧。”
而我卻慌了神,完了!要是被媽媽知道了我和一個男人同居她會怎麼看我?
“停止想象!”我大喊。可此時背後的掌印卻越來越痛,怎麼回事?
“檢測到宿主失去信用值,精神力下降10%。”係統聲傳來。
我超我超!這可不行。
我對著胡楊說:“我們可以在學校住宿同居。”
於是當天我就申請了住宿申請,沒想到母親這次同意的飛快。
在宿舍裏,胡楊沒有睡在他的床上,而是在我的床上摟著我。
過了幾天的同居生活後,我感到愈發惡心,抽出一天時間回到家之後,找到了我的媽媽,跟她說到:媽媽,我不想在學校住宿了,我受不了了。
她對我說到“知道錯了嗎?以後還敢一個人偷偷去喝酒嗎?以後要是真發生你的後庭被開發的事情你能怎麼辦?” 我瞪大了眼睛,心裏想到:我超我超,媽媽是怎麼知道這種事情的,完了,我廢了,我的好寶寶形象會不會一去不回了。我還是硬著頭皮說到:“什麼事情啊?我怎麼不知道?”
“好啊你,實話跟你說吧,胡楊就是我找來的,就是為了讓你知道敢去酒吧的代價,再讓我發現一次,你的學生生涯就結束了罷。”
我不得不向媽媽承認了自己的錯誤,並且答應她再不一個人去酒吧,但我突然也十分好奇胡楊為什麼會答應幫忙演戲,詢問後才得知隻有這樣我的媽媽才會答應讓胡家族在桑海市還能有一線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