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臨近春高預選賽的時候,白鳥澤的人發現影山身上帶著的肅殺感越來越明顯。
具體體現在影山的訓練量更多了,對五色工的要求也變得更高了。
“慢了,再跑快一點!”
“好!”
“扣球的時候不要猶豫!”
“是!”
三年級的人看著這對完全處於支配與被支配地位的一年級同期感到新奇。
旁觀的瀨見感到不可思議,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一年級的這樣真的沒事嗎?影山這學期變得好強勢啊,跟檢查紀律的教導主任一樣,感覺反抗他的話會有很麻煩的事呢。”
天童探頭看了一眼“安啦~工不是挺樂在其中的嘛。”
“這樣也挺好的吧,連帶著一、二年級的都更有幹勁了,影山一個眼神掃過去,大家都很自覺的努力訓練呢。”
山行一邊整理了一下自己護膝,一邊說出最近自己觀察到的事。
大平也表示讚同“影山和五色的關係要好,配合也默契,哪怕我們後麵走了白鳥澤也不會擔心後繼無人了。”
“哈哈哈,飛雄他們最近這麼嚴肅,說不定是在為前輩們畢業前的最後一個春高努力呢。”天童眯著眼睛笑了笑,憑著自己的直覺猜測著。
此話一出,三年級的人都沉默了下來。
他們一直都避諱著提這件事,臨近畢業的他們被教導主任談話過很多次,但是身為主力的大家都選擇留在社團。
為他們充滿回憶的高中生涯再拚搏一次,為還稚嫩的後輩最後撐起一片天空。
天童伸了個懶腰,自顧自的點了點頭,也不管有沒有人回應他。
“嗯嗯~身為可靠的前輩可不能辜負後輩的一片心意哦~看來最近要多努力訓練了。”
“說的沒錯,一定會帶著白鳥澤走到最後的,我可不想輸了比賽,看到後輩們哭鼻子。”瀨見聳了聳肩,拉下肩膀上的毛巾準備繼續訓練。
過來整理器材的川西實在沒忍不住“....瀨見前輩才是吧,去年春高輸了的時候,哭的很慘呢。”
周圍的三年級都沒忍住笑出了聲。
惱羞成怒的瀨見用手臂狠狠夾住川西的腦袋“川西你小子不要隨便質疑前輩說的話啊!”
“啊,痛痛痛——我錯了前輩。”
路過的白布無語的歎了口氣。
——
到了預選賽那天,牛島帶著白鳥澤的隊伍往休息室走去。
天童雙手交叉墊在腦後,姿態鬆散悠閑,他並不是很擔心後麵的比賽,決賽不出意外應該又是和青葉城西。
青城的陣容他早就摸透了,主力裏麵的那兩個一年級不足為懼,影山可以很好的壓製他們。
現在青城的隊伍唯一值得注意的隻有上次合宿打了個照麵的二年級,白鳥澤的人都不是很了解這個攻手。
他幹脆側頭問身旁的牛島和影山。
“若利~飛雄~你們覺得上次青城的那個唔~叫小狂犬的怎麼樣?”
“去往全國的隻會是白鳥澤,沒必要過多的在意別人。”牛島目不斜視的往前走著,口中帶著強者的底氣。
“......直覺型選手,扣殺還行,但是太衝動了。”
影山撇了撇嘴,他還記著上次京穀胡來衝撞隊友的事,雖然不太喜歡這個人的球風,但他還是中肯的給出了評價。
“欸~若利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啊~”天童聳了聳肩,笑眯眯拍了拍影山的腦袋算是回應,他對付直覺型選手可是很在行呢~
“怎麼偏偏碰上這家夥。”走在隊伍前麵的及川收回臉上掛著的笑容,對著白鳥澤領頭的牛島不爽的嘁了一下。
這次青城和白鳥澤的休息室安排的很近,於是白鳥澤和青城的隊伍就這麼迎麵撞上。
“鬼知道。”岩泉沉著臉,也是一臉的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