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五色趕緊起來,看看影山有沒有受傷。
“沒事吧,你們。”
大平覺得自己的心髒被他們嚇的都快抽筋了。
周圍的排球部正選趕緊圍了過來,將影山從地上扶了起來。
影山覺得自己現在的大腦像是有人在用錘子敲一樣,脹痛脹痛的。
“大腦可是很脆弱的啊,先帶影山同學去醫務室看看吧。”
佐藤有點驚慌,她沒想到居然在最後出了意外。
如果排球部的正選在她這裏受傷,不能代表學校去參加比賽,她覺得自己切腹自盡都不為過。
“五色你趕緊去把衣服換一下,帶著影山去醫務老師那裏看看,其他人先留在這裏等謝幕。”大平當機立斷的安排道。
“是!等我一下!”五色立馬蹬掉高跟鞋,躥進了換衣室。
大平等人將影山扶到凳子上坐著休息。
“走吧,影山。”五色出來,緊張的攙扶著影山去往醫務室。
“拿著這個冰袋給他消腫,其他沒什麼事兒,休息幾天就好了。”
醫務老師將冰袋遞給五色以後就出去了。
五色連忙接住,讓坐在凳子上的影山靠在他身上,用手將冰袋放在影山的腦袋後麵。
“還好嗎,影山,剛剛謝謝你,還有抱歉。”五色看著影山蔫吧吧的樣子,急得快哭了。
“我沒事,你別動,我現在頭暈得很。”影山閉著眼睛,無力的說著。
“影山!你沒事吧。”
岩泉和及川坐在台下看到最後一幕,就知道出事兒了,演出結束以後就問路找了過來。
“小飛雄,一天真的盡會讓前輩們擔心啊。”及川也想安慰影山,但是嘴裏吐不出象牙。
岩泉連捶他的心思都沒有了,他現在很著急影山的情況。
及川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就閉上了嘴。
“影山他怎麼樣了?”岩泉問五色。
“啊,醫務老師說沒什麼事,消下腫,休息幾天就好了。”
五色看到外校的前輩有點緊張,下意識挺直了腰杆。
及川看五色的眼神讓他感到很奇怪,五色總覺得他的目光中透露著——
[就是你這家夥拱了我家的白菜]的錯覺
“那就好。”岩泉看著可憐兮兮的影山,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
看的旁邊的及川心癢癢,但是他還是站在旁邊故作驕矜。
五色低頭看了看還靠在他身上的影山,總覺得很奇怪,站立不安。
“打擾了,影山你好點了嗎?”
大平他們謝幕以後臨時買了一些慰問品,就結伴來醫務室看望影山。
結果一打開門,就看到了青城葉西的及川和岩泉。
俗話說仇人見麵分外眼紅,雙方人馬,一個在裏麵,一個在外麵,就這麼僵持住了。
“嗨嗨~讓一讓,我們來慰問受傷的後輩啦~”
在一片沉寂的氛圍中,天童率先出聲,他走上前來擠開及川他們,伸手摸了摸影山的額頭。
“還好嗎,飛雄。”
“沒事的,天童前輩。”影山睜開眼睛看向來慰問自己的前輩們,一一感謝。
“小飛雄這幾天好好休息,下次前輩【重音】帶你去吃咖喱飯。”
及川回過神來,又擠開了天童,笑眯眯的對影山說著。
“真的嗎!”
所有人就看到影山的眼睛瞬間就亮了。
[所以,飼養【國王】的食物就是咖喱嗎!?]
[這一點也不【國王】!!]
五色在內心瘋狂吐槽。
“我們家【重音】的後輩【重音】就不勞煩你們了,畢竟你們隻是以前【重音】的前輩~”
天童又擠了回去,和及川互不相讓,兩個人眼裏冒著火花。
而夾在他們中間的影山一點感覺都沒有,他還沉浸在及川前輩要請他吃咖喱飯的喜悅之中。
他身後的五色卻咽了咽口水,看著前麵開始對峙的前輩,五色想要遠離,但是看著影山的腦袋,還是咬牙堅持了下來。
內心的小人再一次躺在淚泊當中。
————
影山受傷的那天就在醫務室,雙方前輩就那麼不歡而散。
臨走前,及川還趁機狠狠的嘲笑了牛島,卻被牛島不鹹不淡的噎了回去,差點被氣個半死,被岩泉連拖帶拽的拉出了醫務室。
聽說影山演了部話劇就受傷的消息,鷲匠教練感到頭疼,於是勒令影山這幾天都不準訓練。
大平趁機找人給影山補習,於是影山過上了水深火熱的生活。
終於成功的在去合宿之前的小測中拿到了合格。
為他補課差點瘋掉的同學留下了欣慰的淚水。
不開玩笑,他覺得這個經曆夠他吹一輩子,其過程之艱險,任務之艱難根本不會有人懂。
在補課期間,影山還收到了岩泉和及川托人帶進來的慰問品,這裏麵居然還有金田一和國見的份,影山感到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