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晚上九點,原龍騰賭場。

隻見原來門口那兩根柱子上的龍已經被重新雕刻成了一獅一虎,龍騰賭場的牌匾也被摘下,換成了大大的獅虎堂三字。

迎麵走進大堂,竟是赫然立著一個巨大的由漢白玉製成的女神雕像,若有熟悉的人看去,這顯然就是照著秦沐寒一比一的複刻……

對於這個提案,秦沐寒當時自然是極力反對的,但耐不住陳牧風死皮賴臉執意要求,便隻好作罷,聽任他胡來。

如此浩大且耗資巨大的工程,顯然不是目前的獅虎堂所能支撐起來的,這都要歸功於那些當日在龍騰賭場裏跟陳牧風有過一麵之緣的富豪權貴們。

黃天獅和黃三虎給這些人的電話一個一個打過去,硬是從每人手裏都薅了一兩千萬的羊毛,說是當作入會費,最後還讓他們一起出資修繕被毀掉的龍騰賭場以及建造雕像。

那些人本來打死都不願,但黃氏兄弟二人有言:“閣下若不同意,我們的陳牧風陳先生會挨家挨戶去拜訪你們的。”

一搬出陳牧風這座大佛,銀行卡入賬的消息便是瞬間應接不暇……看來陳牧風給他們留下的印象比死神還要可怕啊。

而今日,就是新獅虎堂重新開業的慶祝晚宴。

……

獅虎堂外的停車場裏,早已停滿了幾乎半個海廈市的豪車,這些車在路上開往獅虎堂的景象也是蔚為壯觀,不知道的路人看見估計還以為是哪家公子的結婚車隊呢。

獅虎堂內也已站滿了前來慶賀的貴賓,但他們都在等,等今日的主角。

“怎麼還沒來。”有人不耐煩的抱怨道。

旁邊一位當時在現場的富豪聞言趕忙堵住了他的嘴:“木先生,可不要亂說話啊,要是讓獅虎堂的人知道,你可能怕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這位木先生名為木昊棠,年紀已過古稀,控製著整個海廈市的海運業。海廈市是港口城市,擁有著海洋就等於掌握了海廈市半條經濟命脈。

“哼,獅虎堂的人我又不是沒打過交道,他們讓我吃不了兜著走?真是笑話。”木先生不屑的冷笑一聲,他當日沒有親曆過龍騰賭場的事件,自然不知陳牧風的存在,而他今日來此,也是得了其他富豪的邀請。

另一位富豪剛想說什麼,忽然看見門口一輛車正在緩緩駛來,於是興奮的說道:“來了來了!”

木先生的目光也投向門外,一輛勞斯萊斯幻影穩穩的停在了門口。

黃三虎和黃天獅從車裏下來,然後走到後座拉開了車門,首先出來的是秦沐寒,她今天一席黑色晚禮裙,腳上蹬著一雙漂亮的水晶高跟鞋,還放下了平日裏幹淨利落的馬尾,一頭蓬鬆的秀發披在身後,瞬間就吸引了全場所有人的目光。

另一邊這時也下來了一個男子,他走到秦沐寒身邊,貼心的挽了挽秦沐寒的頭發,露出了她耳邊那一對精致的耳墜。

“我送你的耳墜,你就把它藏起來,嗯?”陳牧風在秦沐寒耳邊輕輕吐氣。

秦沐寒小臉微紅,“我又不是故意的。”

隨著二人的身影緩緩朝大堂走來,所有沒見過陳牧風的人眼神裏都充斥著兩種情緒。

這秦堂主還真是絕色天香的美人。

她旁邊那個穿著牛仔褲的小白臉是誰?

此時一個年輕男子望向秦沐寒的眼神已快要冒出火來。他平日裏玩過不少女人,但她們加起來都不如秦沐寒半分美豔。

“真是……秀色可餐啊”,年輕男人舔了舔嘴唇,光是看著秦沐寒,他的小腹中就升起了一股邪火。

“一定要把她搞到手。”他暗暗下定了決心,他又看向一旁跟秦沐寒看似十分親密的陳牧風,心中暗暗起了殺意,“哪來的廢物,也敢染指這種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