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雖這麼說,但是呈詩的姑娘還是把紙放到了輕煙麵前。
“大夏以文治國,文道卻越來越平庸。”
“武道昌盛可不是好兆頭。”
輕煙說著,展開了桌上的紙,隨機美眸中閃過一絲震驚。
看著桌上的詩詞久久無法自拔。
“要我說武道昌盛才好,其他國家就不敢欺負大夏了。”
“輕煙妹妹……”
站在輕煙身旁的姑娘話還沒說完,輕煙便打斷了她的話:“去……去把這位先生請上來。”
“不,我親自去。”
輕煙說完,說起了桌上的紙,朝著門外跑去。
二樓包廂內,陸北氣定神閑的抿著茶。
該下來了吧。
站在他身後的可是中華上下五千年的偉人,隨便放出一個都能壓垮這幫庸才的。
“敢……敢問第一首詩是哪位先生所做。”
清脆的聲音在二樓大廳內響起,陸北抬頭看去。
紫衣裹身,白紗遮麵。
青樓喜歡玩這套?
神秘感?
“輕煙妹妹,是這位公子。”
剛才呈詩上樓的姑娘此時也跑了下來,走到了陸北身邊說道。
陸北正準備說話,輕煙已經跑到了他的麵前,拉著他的手說道:“先生跟我上樓吧。”
隨後在眾人詫異和絕望的眼神中,拉著陸北朝著樓上走去。
來到輕煙閨房後,一股清淡的香味撲鼻而來。
陸北一時間也感覺有些把持不住,反手抱住了輕煙:“這麼想和我上床嗎?”
輕煙聽到陸北的話,原本狂喜的臉上閃過了一絲失望。
年輕,好色。
估計又是哪家的公子哥請人做的詩。
“公子先等等,能告訴輕煙全詩嗎?”
輕煙掙脫開了陸北的懷抱,和陸北保持了一個安全距離。
陸北眉頭微皺。
這是在玩反差?
前後反應能如此巨大的?
見陸北沒說話,輕煙也肯定了內心的想法,歎了口氣:“堪笑繁華枕中客,對蓮餘做世外仙。”
“這兩句已是極好的,奴家可以陪公子喝上兩杯,兩杯後公子便下去吧。”
說完,輕煙開始給陸北倒酒。
陸北輕笑,走到桌子前坐下,開口問道:“輕煙姑娘,能把麵紗摘下來嗎?”
都上來了哪有軟著下去的道理。
不過眼前這個輕煙確實和普通青樓女子有些不同。
熱愛詩詞文學好啊!
術業有專攻。
怪不得古代文人騷客那麼多,詩詞歌賦是真能撬開雙腿。
輕煙麵紗下臉龐上閃過一絲落寞,笑著說道:“還不知道公子名諱?”
“青蓮居士!”
陸北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伸手就要去摘輕煙臉上的麵紗。
他是真不喜歡這種朦朧感啊。
雖說關燈都是一個樣,但是醒來要是身邊是一個醜女,估計會有陰影。
“公子,輕煙臉上的麵紗不能摘,請公子恕罪!”
輕煙躲開,對著陸北行了一禮說道。
“古柳垂堤風淡淡, 新荷漫沼葉田田。
白羽頻揮閑士坐, 烏紗半墜醉翁眠。
遊夢揮戈能斷日, 覺來持管莫窺天。
堪笑榮華枕中客, 對蓮餘做世外仙。”
“輕煙姑娘,麵紗可以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