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4年。
四九城,南鑼鼓巷。
紅磚黑瓦,路上行人熙熙攘攘。
婦人家的衣服顏色鮮豔亮麗,男人們也幾乎都穿的板正。
人人臉上都帶著質樸的笑容。
此時,坐落在此的一處四合院內。
一個男人躺在床上,正打著鼾,睡得正香。
忽然,卻撲騰一下,猛地從床板上坐了起來。
臨死前的恐懼和懊悔還在心底蔓延,那種刺骨的寒冷,久久不能消散。
此時,男人眼中滿是迷茫,打量著周圍熟悉又陌生的一切。
“這...這是我家?”
“我何雨柱,又投胎回來了?”
傻柱現在是真的傻了。
看著眼前質樸古舊的桌椅,何雨柱瞬間懵了。
他不是凍死在橋底了麼。
難不成這閻王爺的地府的擺設,都是按照生前一比一還原的啊?
這麼說,閻王爺倒是挺人道的。
何雨柱心中暗戳戳想著,然而,在聽到門外熙熙攘攘的腳步聲,和夾雜的幾人的言語時,何雨柱瞬間愣神了。
不對,這事不對。
傻柱眼睛滴溜溜在房間內轉了一圈,看著一麵牆,快步衝了過去。
幸好他一直都有撕日曆的習慣,不然還真說不清這是怎麼回事了。
1954年!
在看到日曆上的時間後,何雨柱瞳孔緊縮,捂住自己的心髒。
這好事讓他落在頭上了?他穿越了?
現在的他,不過十九歲。
十九歲,那這個四合院……
何雨柱在心中暗暗分析著現在四合院的處境。
如今,前院住著一毛不拔的三大爺閻阜貴一家
中院是自己何家,易中海,和賈家。
這中院,也是何雨柱最為記恨的地方。
上一世,他將中院的每個人都當作是自己的親人一樣照顧,卻沒想到,人家都把他當工具人,當提款機,當血包。
想到那些人的嘴臉,何雨柱隻覺得惡心。
後院如今住著的則是官迷二大爺劉海中,偽善的聾老太太,和許大茂一家。
縱觀這院子裏,著實沒一個好人。
何雨柱從櫃子中取出來一盤花生米,憤懣地吃著,好像要將這些人咬碎一樣。
他暗暗發誓,這一世他絕不會像上輩子那樣,被禽獸們吸血。
他要逆天改命!
花生米受了潮,實在算不上好吃。但何雨柱好像沒發現似的,一個勁兒地吃著。
房門緊鎖,但他還是看了一眼外麵的光景。
一個念頭在腦海中閃過。
這個地方,他留不得。
隻要住在這裏,他就別想有安生日子過。
俗話說,狗改不了吃屎。
這四合院裏全都加起來,恐怕都沒一個可以稱得上是人的玩意。
這些禽獸的惡劣秉性,就是刻在骨子裏了。
就算自己說破了天,估摸著他們也不會改變一分一毫。
與其在烏煙瘴氣的四合院和他們爭鬥,浪費時間和精力,還不如早早搬出去,成就自己的事業。
想起來上一世種種機遇從他的手中流過,何雨柱不由得歎了口氣。
如果當初,他能抓住任何一次改變命運的機會,恐怕都不會落到凍死街頭的下場。
隻是,沒有如果。
不過好在,現在老天給了他重來一次的機會。
這一次,他一定要搬出四合院,成就自己的人生!
不過,現在是54年,雨水也才不到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