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藥巷子的小院裏隨即喧嘩起來,漸漸沒了戰爭帶來的陰霾。
而聚靈城城外,發起的戰爭的那一邊卻陷入了巨大的恐懼。
……
“稟報將軍,一艘玄天戰艦被聚靈城餘孽毀了。這城裏好像有厲害的修行者!”
聚靈城外的一處營地。
探子跪在地上向一名身穿金甲的大修士彙報著情況,他滿臉的不安和恐慌,隻因為那一艘玄鐵金舟代表著玄天宗至強的力量。
當飛舟被毀,在心理上無疑是對玄天宗的一次巨大打擊。
“可知是誰幹的?”
穿著金甲的龍雄將軍得知了飛舟被毀,便詢問其中過程
探子卻搖了搖頭說道:“隻知道那股力量的來源在聚靈城外城的西北方向,但是不知道出手的是誰。”
“屬下已經派人去查!”
龍雄聽到這個答案心中皺了眉頭,他作為玄天宗至高統領,已經與這聚靈城開戰許久,對於城中的強大修行者也是門清。
可這一次。
龍雄猜不出是誰,他便想著會不會是這幾日歸降的孟承福使詐,對方的地盤便是在聚靈城外城,那一處西北方向也是管轄區域。
這個昔日的天劍派長老或許是是不是玩了一個反間計,明降暗戰讓自己吃了個大虧。
他想到這種可能性,心中怒意頓生,感覺自己被人耍了,便叫來昨日投降的孟承福。
“參見將軍!”
過了一會。
孟承福一臉虛弱地來到了龍雄麵前,前一陣子他和寧子凡一番鬥法之後,在天上被凍得差一點掛掉。
此時也修為大減。
他渾身散發著一股子惡臭,麵容枯瘦,一幅天人五衰的模樣,也不會再是老對手於清修的威脅。
也在這樣的落魄境況裏,孟承福叛變了。
修行者的追求是永生,所謂禮義廉恥是不需要的。
“我想問你的地盤上,為什麼有人攻擊我的飛舟?”
龍雄不悅地問道。
孟承福聽到這話卻有一些疑惑,說道:“攻擊飛舟?不可能!我的部隊裏的人,沒有那麼大的膽子。”
“他們也沒這個能力。”
龍雄一聽這話卻十分惱怒,說道:“可我的探子剛剛來報,我的一艘玄鐵戰艦被人擊落了!”
“你竟然卻不知道是誰幹的!你是不是和人串通故意?”
孟承福聽到這話,麵色微微已經,立馬便討饒道:“這一定是一場誤會。”
“要攻擊這玄鐵戰艦起碼是築基期的修士,而我的地盤之上,除了我之外就沒別的築基修士了!”
“怎麼有可能做這個事情?更何況即便到了築基,也沒有一擊便毀掉玄鐵飛舟的大能!”
聚靈城中的修士多如牛毛。可境界在築基期之上,卻是鳳毛麟角屈指可數。
“你的意思不是你幹的?那是誰幹的?”
龍雄聽到這話也覺得有道理,那玄鐵戰艦可不是一般法器,那可是舉全城之力打造的聖器。
一般的修士壓根就無法對它造成傷害。
“一定是於清修!他一定留了什麼後手的寶貝!”孟承福一口咬定。
他打算把髒水潑到昔日的對手身上。
“既然是這種可能!那我便滅了這個於清修!”龍雄聽到這話咬著牙說道。
玄鐵戰艦是他的心頭肉,這一次大虧一定要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