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一股白煙從書中冒出,進入了吳昊體內,此時吳昊心湖有聲音想起:“說吧,想怎麼揍他。”吳昊壞笑道:“讓他躺個三四個月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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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師,這裏可是佛門淨地,我一個鬼魅能出來就已經不錯了,跟一個武僧交手!還要重傷他!這就有點強人所難了啊!
吳昊妥協,好吧,那就教訓一下就行。
片刻後,吳昊對著鼻青臉腫的武僧語重心長的說道:“你還得努力修煉啊!”
晨練過後,寺廟這才打開大門,有虔誠的香客已經在門外等了很長時間。
今天寺廟來了一位身份尊貴的香客,楊家三小姐,她今天是來還願的。幾個月前,潘楊兩家定下比武的日期後,她就開始吃齋念佛,每天都會一身素衣,從十裏外的永安城徒步走到梵潔寺,祈求菩薩保佑大哥能夠比武獲勝。
昨天在閨房裏焦急等待消息的她,收到丫鬟稟報大哥勝利的消息後,她瞬間感動的哭了起來,連連拜謝那些她祈求保佑過的神靈。
今天天還沒亮,她就早早的起來沐浴更衣,進了寺廟還捐出了整整一千兩的功德。
就在香客虔誠拜佛的時候,大殿外突然想起了爆炸聲,隨後有人怒吼道:“敢傷我徒弟,看我不打斷你的腿!”當香客們聽到動靜跑出來一看究竟時,隻見吳昊從地上的坑中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大罵道:“死禿驢,搞偷襲算什麼本事,有本事正麵較量啊!”
不遠處,一位赤裸上身的和尚緩緩走來,冷哼道:“你引靈上身,又有本事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方丈能容你,我可忍不了,此等汙穢之物,不準進入寺廟,給我滾出去!”
說話間,那和尚一個跳躍,瞬間就來到吳昊麵前,隨後狠狠一拳砸向吳昊,將他硬生生打出寺廟大門外。那一拳不僅是拳意,還帶著佛法,吳昊體內的陰魂幾乎被當場震碎。穩住心神後,陰魂才狼狽逃入了聚靈書中。
吳昊罵娘道:“這就是佛法的威力嗎?還真夠疼的!”
寧誠跑來扶著口吐鮮血的吳昊,怒道:“這老禿驢,怎麼如此蠻橫不講道理,上來就動手。”
吳昊咳嗽幾聲,他已經講過道理了,他的道理,就是那足夠硬的拳頭。
寧城眼神淩厲,那我們就先服個軟?
吳昊冷哼道:“服個屁,一個陰魂打不過,我還有十萬呢,我就不信對付不了一個和尚?”
那和尚冷笑一聲,是嗎?那你試試看,能不能讓它們出來?
果然,在那和尚全身有著金光護體後,吳昊就和聚靈書失去了感應。
嚐試幾次都失敗後,寧誠小聲勸道:“一時輸贏而已,何況實力相差那麼多,還是算了吧!”
吳昊將聚靈書收回懷中,冷聲道:“既然陰魂打不過,那我就用道法跟他打一場。”
吳昊雙手結印,高聲道:“今天我就以外家身份,借道法與你比個高下!”
那和尚神情慌亂,極速衝上去想要阻斷他施法,邊跑邊喊道:“快住手!你知道這麼做的後果嗎?快停下!”
就在吳昊體內一道弘光剛衝出來時,方丈憑空出現在吳昊的頭頂,一掌便將那股弘光壓了下去。待吳昊穩住心神後,方丈佛唱一聲道:“老衲管教不嚴,得罪了施主,還請施主見諒。”
吳昊冷哼道:“在你們底盤上,我自認打不過,算了,我也懶得計較。”
那光膀和尚聞言怒道:“計較?你知道你闖了多大的禍嗎?”
方丈厲聲道:“出家人理應六根清淨,豈能有爭強好勝之心?罰你去思過崖,抄寫一個月經書。”
光膀和尚冷哼一聲,帶著怒氣去了思過崖。
方丈帶著一幫看熱鬧的光頭離開後,吳昊對著大殿門前的香客囑咐道:“大家以後別給這破廟捐銀子了,這裏都是一幫騙子,快下山去吧!”引得眾人麵麵相覷,這人……腦子被打傻了吧!
楊家小姐莫名其妙說了一句,這人,還挺有意思的。
丫鬟疑問,小姐你說什麼?
沒什麼,我們回去吧!
往後的每天清晨,看完戲的吳昊從練武場返回藏經樓時,都會在大雄寶殿前的廣場遇到一位素衣女子。吳昊隻是自顧自走著,隻有那名女子,會時不時看幾眼他的背影。
終於在某一天,幾次看著吳昊拖著受傷的身體與她擦肩而過之後,鼓起了勇氣小跑上去弱聲道:“公子,請留步。好嗎?”
吳昊把手搭在寧誠肩膀上,有氣無力道:“幹嘛!”
女子紅著臉,遞出一個小藥瓶,怯生道:“我…我看公子受傷了,想……想給公子送點治傷藥。”
這非親非故的,你給我送藥幹什麼,而且這點小傷,我也不需要用藥,好意心領了。
女子見吳昊轉身離去,連忙追問道:“我叫楊予,敢問公子怎麼稱呼啊?”
吳昊隨口說道:“寧誠”
就在女子竊喜時,寧誠一把推開了吳昊,怒道:“你放屁,他不是寧誠,我才是,姑娘你不要誤會。”
見她有些失望,寧誠補道:“他叫吳昊。”
吳昊一腳揣在他腿上,就你話多,走了。
寧誠埋怨道:“人家一個女孩子,又是送藥又是主動自報姓名的,你好意思嗎?”
吳昊冷哼道,你知道她是什麼人嗎?豬腦子,懶得跟你廢話。
往後的日子裏,吳昊就連去吃早飯都能遇到她,幾次假裝不認識後,吳昊這才忍不了上前問道:“楊予是嗎?說吧,你想幹嘛!”
楊予紅著臉,就是想和你交個朋友。
交朋友?你那麼輕易相信別人的嗎?
楊予搖頭道:“你…你是我在外麵第一個能說上話的人。”
吳昊一臉的不信,你平時不出門?
楊予點頭道:“嗯,父親說女孩子不能在外麵拋頭露麵,一直把我關在家裏,我也是最近才能出門的。”
吳昊點頭道:“看來你還是個大戶人家的小姐了。”
楊予點點頭,父親在永安城做了點生意。
吳昊問道:“你是那個和潘家比武的楊家?”
楊予點頭道:“嗯,上次我求菩薩保佑大哥能贏,結果大哥真的贏了,那天我來還願,就遇到你在和寺裏的師傅打架,所以我就。”
寧誠白了一眼,小聲道:“你哪裏長的像菩薩了?”
吳昊尷尬道:“怎…怎麼不像,你看打個架都能收獲一個信徒。”
寧誠冷哼道:“要點臉!”
楊予見兩人在鬥嘴,小聲問道:“公子,你聽見我說的了嗎?”
吳昊誠懇道:“嗯嗯,看在幾萬兩銀票的份上,交個朋友吧。”
楊予一愣,什麼銀票?
其實比武當天,吳昊一聽壓注楊家賠率是一賠五,當場就下了一千兩買楊家贏,結果打到最後楊家逐漸落入下風,眼看著一千兩白銀就要打了水漂,急的吳昊直接在正午陽光最烈的時候召喚出了一個陰魂附在楊家大少爺身上。就在他即將倒地之際,瞬間感覺一股力量從體內湧出,一拳便將潘家二少爺打下了擂台。吳昊看著重傷不起的潘家二少爺,邊擦臉上的血邊激動笑道:“五萬兩,五萬兩啊!”
一旁眾人看著他的樣子一臉的震驚。
這是輸了多少錢啊,急得都七竅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