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想他可能也是知道曼陀羅這種陰毒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招惹上?
收拾了下我就準備回去了。
熊老這時說道:“小...果,你是...想要什麼...東西?”
熊老傷成這樣,我真不好開口說自己的事,見他主動提了出來也一樣是不好拒絕的,我大喜過望,連忙一一說出來。
這都是些平常之物,熊老指了指黑屋道:“椅子...旁邊有...個箱子,要什麼...你...自己拿。”
既然如此,我就不急著走了,留下來再陪他會吧。
倒了被熱茶,熊老喝了幾口,麵色倒是肉眼可見的紅潤了些,聽得熊老一臉苦笑道:“小果,倒是老夫看走眼了。”
說這些幹嘛,你都在我身上看走眼好幾次了,我笑道:“我想您再不會想死了,養好身體後上山享福去吧。”
熊老搖了搖頭道:“既然出來了,那就不回去了。”
這個我不便發表意見,隻得默不作聲。
熊老道:“小果,既然你繼承了天一的衣缽,嚴格說來,老夫就算你的師祖...”
這個...
好吧,我不否認也不承認。
熊老道:“天一的天資更甚於老夫,如此老夫也沒什麼好教你的,好好修煉,假以時日,你的成就不會低於山上那些人的。”
這個...我也不好說什麼。
熊老突然道:“要不,老夫給你算一卦?”
他的命算肯定是極為厲害的,但小果子我對此道卻不甚感興趣,李先生留給我的小冊子上對命算也有所涉獵,我隻是粗略的學了學便跳過去了。
何況他現在這身體,如何有這精力給我命算。
我搖頭笑道:“我們這關係不用這麼客氣。”
可熊老卻堅持道:“老夫的命算可是一絕,玄門中人可是想求都求不來的。我現在這身體就給你來個字算吧。你隨便說一個字。”
我見熊老精神好了不少,不好過分矜持就隨口說了個“合”字。
熊老微微點了點,手指輕輕敲著椅子,閉目琢磨。
過了會熊老睜開了眼,盯著我神情有些怪異,喝口茶後道:“先說當下吧。”
“小果,你跟兩個女人生活在一起,豔福不淺呐,即便作為弱勢的一方,但你極為滿意眼下的生活狀態。”
我嘞個去,熊老,你算的什麼狗屁啊!
什麼豔福啊,家裏隻有2個大爺,跟豔福哪裏沾半點邊?
我很無語,還滿意,未必小果子我天生犯賤,喜歡伺候那個死女人?那不是迫不得已嗎?再說小紅帽是個怪物,不是女人!
不準,不準,一點也不準。
熊老半眯著眼道:“你很快要出遠門,但又舍不得家裏的那個女人,所以很矛盾。小果啊,做人不能厚此薄彼啊,你出門就出門,帶著年輕的,撇下年紀大的?”
我呸!!!
誰舍不得那個死女人了,我巴不得早點脫離她的掌控!
再說是萱子那個死女人要我帶上小紅帽的!
簡直純屬胡說八道!!!
小果子我真是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