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江言的頭有點疼。
準確的說是一個頭兩個大。
老實說,一個人在末日,也挺無助的。
原因就出在白露身上。
他萬萬沒想到的是,表麵上看起來乖巧懂事的小白露,在了解起人類身體結構時,竟是那麼癡迷。
準確的說是病態。
與陳雅茹柔糯香甜的溫柔鄉不同,白露在經曆了初次的痛楚後,不知為何竟忽然變了個人一般,吐露著小香舌,主動出擊。
她的吻生疏又狂野,意亂情迷中,咬破了江言的嘴唇。
靠,你不要命啦。
抵死纏綿。
江言頓時就怒了,到底是你玩我還是我玩你。
我他娘的就不信了!
進行了數輪運動後,某個自詡“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家夥竟然被活生生榨幹了。
力大無窮是沒錯,一拳可以打死牛也不錯,但是有沒有一種可能,子彈是有限的?
那玩意不能無限供應吧?
要真無限供應了,指定得出事。
不過好在,江言是久經沙場的老將了,咬咬牙扛了下來。
月色如水,大戰過後,白露倒頭就睡,想必是累極了。
小女生安靜地趴在江言寬厚的胸膛上,側著臉,溫溫柔柔的小臉上似乎還帶著些淚痕。
江言抱緊了懷裏的女孩。
與其說那是瘋狂,倒不如說,那是如海一般深沉的悲傷。
她將這一切當作了一場殊死搏鬥。
這種將生死置之度外的感覺,讓江言痛苦並快樂著。
媽蛋,痛苦是有點痛苦,但刺激也是真刺激。
爽也是真的爽。
爽麻了。
可憐的小白露,你一定受到過很嚴重的創傷吧。
我江言以後一定對你好,帶你吃好吃的,穿好看的衣服。
每天都要開開心心的喲。
自己的女人,自己寵。
想到以後,白露還會給自己生孩子。
江言就感覺十分開心,這麼好看的女孩子生下的寶寶一定很可愛吧!
他吻了吻白露光潔的額頭,又撓了撓頭。
窗外已經豔陽高照。
“不是吧不是吧?”
大意了。
本來預計戰鬥一小時,晚上還能回趟家的。
沒想到,從第一聲槍響開始,到結束,那是炮火連天、槍林彈雨、最後屍橫遍野、人仰馬翻。
完犢子,陳姨那邊要怎麼解釋?
哦對了,係統還沒給提示,這意味著他還得努力耕耘才行。
看來,這次孕氣不佳啊。
江言捂住了臉。
真是失敗。
他微微一動,想將身上女孩放下。
可隻是輕輕動了動,睡夢中的女孩反而將江言抱得更緊了。
如同八爪魚一般。
江言有些無奈,這小妮子。
“大哥哥,不要離開白露。”
“爸爸媽媽都...都死了”
睡夢中的小白露似乎想起了什麼,渾身開始微微發顫,仿佛在抑製著某種巨大的痛苦般。
“不要丟下我,白露會乖乖的。”
“一個人,會......害怕。”
“大哥哥在,就不怕。”
江言一愣,不禁歎息了一聲。
女孩抱住了江言的脖子,可愛的小臉在江言的胸膛上蹭了蹭,如同乖巧的小貓咪般,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安靜地睡下。
不一會,白露光潔的背部起伏著,平穩的呼吸聲緩緩響起。
江言無奈地搖搖頭,溫柔地摸了摸女孩的小腦袋,哭笑不得。
既來之則安之。
反正掙脫不了,江言索性就躺平了。
有一個小美女抱著自己睡,那也蠻不錯的。
嗯,就是沒中,很遺憾。
日後還得多多努力。
這一覺就睡到了下午,兩人的肚子都有些咕咕叫才醒。
白露的臉紅撲撲的,可能是想到了些什麼,美眸忽閃忽閃地看著江言。
絲毫沒發覺自己的睡姿似乎有些不太雅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