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微信群裏有人討論“道是什麼”我回複說:“道沒有定義”是世間萬物,是一切,他卻反駁我說:“道德經看完了嗎”我笑了回複說:“老子認為的道,怎麼就變成你的道了”你認為的道是道,我認為的道何嚐又不是道?
2005年清明,一輛藍色三輪機動車正火急火燎的趕往鎮醫院。車上的一位孕婦正在分娩,那個人正是我媽。這麼離譜的事情怎麼就發生在我身上,後來我17歲才得知,媽媽的第一胎因為我爸給我媽喂錯藥導致的流產,而且有兩次大出血,第二次醫生基本宣布昏迷死亡,身上的血流了一半,家屬跪求著醫生後又陰差陽錯的救了回來。
剛出生的我頭扁扁的,簡直不像人,我家當時的格局是坐北朝南,西北臥室缺角做成了煙囪且房間很小,隻有一座電視機和下麵的炕,北邊是浴室洗手間,東北是雜物室而且沒有天花板,東邊是臥室而且很大和客廳差不多,院子的東南是廁所,而且下麵是古代的一口井,南邊院子外是一個大坑,下雨的時候會積一些水,院子裏的西南角放著一顆幹枯被火燒過的木頭作電線杆,西邊是廚房,且門坐西朝東,並不鏈接客廳,而且廚房南邊牆有水龍頭,廚房靠牆南放著一口水桶,我家大門外還對著一棵槐樹,但並沒有犯衝,懂風水的小夥伴估計已經知道我家後麵會發生什麼故事。
我家對麵是我爺爺家,印象裏我爺爺信佛,但家裏沒有一尊佛像,有一次我看到他頭上的六個窟窿,下一次看的時候卻消失了,我爺爺家共有六口人,三男三女,我爸是家裏老三,老大學習好住在平都縣城,老二開過肉食店後麵又改行,我爸是農民,三個姑不熟悉不做介紹。
我姥爺家住在萊夕市任兆鎮周邊的村裏,姥爺家有一男一女,是我媽和我舅,我姥爺家也共有六個兄弟姐妹,我舅和我媽小時候都是精神小夥,我媽在辦公室睡過覺,我舅也經常打架,但我媽畫畫天賦特別高,因為當時家裏資金周轉不開才沒上學了,表哥和堂哥還有發小都是從小到大班級裏的小混混,我以為我是一個例外,但還是在高中的時候有了自己的小團體。
我被紅色毯子包裹著,像一隻雛鳥,未來的生活是什麼樣子的呢,時鍾漸漸跳動,我被賦予了定義
1歲的我,還沒有融入到這個世界,我存在的意義是什麼呢,如果每個人的人生都隻是一場電影,做不同的選擇跳轉到不同的頻道,他們不追究人生的意義,確信這就是現實,喜歡花天酒地,但或許這就是他們的設定。沒有天賦的人,努力進取的人,誰來決定他們,但又或許他們是快樂的,是正確的。
聽一萬遍反方向的鍾也不會回到從前,漸漸的忘記模糊的時間,隻剩下記憶裏的瞬間。